“随你怎么说。至少我希望你抚着我时的触感,不会让你皱眉。”
言生正巧一手撑住周子舒的膀子,一手握着刷,刚碰着他炙…热的肌理。
因为周子舒这句话而顿住动作,不知该收回手还是佯装听不懂,未了也只能冷着脸回他。
“阿絮,你适可而止!我现在眼皮已经沉到快合起来,只想快快把你料理好,然后上榻睡觉,要耍嘴皮子讲淫话最好看人脸色。”
言生手上力道加重,拿周子舒的身子当地板刷,左臂刷完换右臂,至于胸口胡乱抹两把就算洗过。
周子舒的皮肤像会烫人似的,还是快快完事,省得他越洗越不自在。
“好了,出浴吧,大少爷。”
“这样就洗好了?”
太敷衍了吧?他都还没舒…服到闭上眼哩。
“不然呢?”
言生气呼呼的抛开刷子。
“你以为我是来陪你戏水玩乐的吗?”
语毕,拿来大布巾给周子舒包身子。
“我以为你会想多摸几把。”
不然方才也不会看痴了。
“想错你的心!你身上有女人柔软的大白馒头吗?没有的话我没兴趣。”
言生抖开大布巾,目光完全偏离周子舒,不承认自己的确想摸,特别是柔柔的夜明珠光晕反映在周子舒肤上的水珠,形成了明暗分明的色泽,他肌理间的曲线,比平时更显着,那纠结的肌肉,更显有力。
“真不坦率,明明心里想的是另一回事,嘴里却心口不一。”
周子舒总算甘愿从水里站起,接过言生手里的大布巾。
言生暗暗吁气,像似解决麻烦事的大松口气,也有些像教周子舒说中心思的感叹。
才正要离开池畔,手腕就被人揪住,一把拖下热池水里。
哗啦!水花溅得半天高。
”有没有比较不想睡了?清醒点了吧?”
周子舒恶作剧般朗声大笑,没忘了将言生从水里提起,迎向言生怒火中烧的眼睛。
言生像只被丢进水里的小猫,系绑着黑发的发带早已松散在水里浮浮沉沉,头发衣裳全湿,黏糊在脸上身上,狼狈不堪。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
狂怒发火!
“嘘,会吵醒人,小声点。”
周子舒轻轻点住他的唇。
言生在指端贴近时,一瞬间确实抿嘴想降低音量,但随即又被心里那把火给烧得理智全无,嘴一张,咬住周子舒的手指,边说边磨牙。
“你把我全身上下弄湿,还喝了好几口你泡过的水,现在又要叫我小声点,你这种恶劣的家伙我不窝藏了!你自己包着这条大布巾出去领死好了!”
言生忿忿撩起衣袍,拖着沉湿的脚步准备爬出澡池。
“你是真心诚意这么想吗?”
周子舒自身后揽腰抱住言生。
“走开啦!”
五指使劲拨开他。
“真不担心我了?”
“当然不担心!你没听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你放心,你绝对长命百岁!”
(大祸害!)
“可是有人晚膳时才悄声告诉我,那家伙从晋州城追到越州,前个夜里潜入我房里,将我榻上被衾给狠刺出二十三个剑洞,若我人睡在上头,啧啧啧——”
不说了,话要停在最关键的地方才能引人遐想。
他只消负责认真摇头,以及绝望地垂着双肩,准备包着湿透的大布巾。
如言生所愿,滚出去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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