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几年盐课御史,说不定还真从任上攒了些钱呢?
迎春胡思乱想着。
其实她最希望的就是林家真有这么一笔钱,然后林嘉玉再有手段把事情翻出来。这时元春刚刚封贵妃,老皇帝只是退位为太上皇,想来对贾家也还有几分旧情。无广告网am~w~w.
而这笔钱现在刚刚到手里,就算想拿钱来动手脚,也不过是花在造园子上,总该还剩下大笔。到时候事情出来有太上皇和元春两厢转圜,贾家纵然要一时倒霉,可不至于伤筋动骨。那就是祸兮福之所倚了。
迎春落下一个棋子,继续细细思索。
要是林家没有这么笔钱在贾家,往好的想,那林嘉玉对贾家的怨念就不会那么深了,自己说不定就能和她互认身份,然后抱个大腿。可往坏处想,现在贾家已经开始修省亲别院了,那笔钱是从哪里来的?不会又是从国库借的吧?贾家现在出息本来就不够,要是借了国库将来又还不上,那说不定就真是抄家的根源了。
迎春心里一紧,可千万别是这样才好。
她端起来放的温温的普洱喝了一口,茶有些苦涩。该做的她已经都做了,剩下的也只能看林嘉玉,以及天意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旁人看来应当是平静无波的。
迎春不敢派人盯着林嘉玉,只让阿碧留意院子里小丫头们的动静。
见一直没有消息,迎春不禁想着难道林嘉玉已经把信拿走,但是贾母却没发现。正犹豫着要不要去贾母屋子里探探情况,就等来了荣国府的新流言——贾母屋子里闹鬼了。
阿碧消息灵通,悄悄打听了,回来告诉迎春。
“听说守夜的小丫头瞧的真真的,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那放书信的匣子自己就打开了。”
是小丫头被吓坏了看花了眼,还是真的就是这样?可惜没有更细节的东西可以参考。
迎春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让阿碧附耳过来,轻声交代了几句。“你去吧,钱从匣子里拿就是。只是要紧要快。”
阿碧也不多问,听命就去了。
晚间司棋过来守夜,等二人都躺下了,就好奇问道:“姑娘可知道阿碧家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就告假回家了?”
迎春轻描淡写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她妹妹按理今年也该进府服侍了,阿碧回去瞧瞧,也好商量一下当差的地方。”
司棋也没起疑心,“要我说,最好的也不过就老太太院子或者宝二爷的院子,人多,活儿也轻松。二奶奶那里也好,就是琏二爷太好色了些,二奶奶又好吃醋,要是长的出色的还是别去为好。”
迎春朝外翻了个身,嗔了她一句,“越发没规矩,什么好色吃醋的话也能从你嘴里面说?”
司棋一笑,把被子裹了裹,就睡了。
等过了两日,阿碧从外面回来,就打发了小丫头,又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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