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帮你,而是害你!”
刘小孬拼命摇头,态度非常坚决。
何甜甜眼底的希冀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慌乱与茫然。
她似乎刚刚找到了一条救命的路,结果刚走了两步,就被告知,此路不通!
那种希望破灭的绝望,看着让人分外心酸。
但,即便再心酸,刘小孬也没有心软。
还是那句话,他现在“帮”这位老哥,不是真的帮,而是害人。
而且还会把自己都连累进去!
压下同情,刘小孬提醒一句:“时间不早了,你也有介绍信,就在县里的招待所住一晚吧。明儿一早就坐车回去!”
何甜甜故作茫然的模样,木木的点点头。
刘小孬知道,这人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不过,也无所谓了。
反正该劝的他都劝了,这人不听劝,非要去作死,他也没办法。
更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何甜甜与刘小孬等人分别后,没有急着去招待所,而是在县医院溜达。
县城不大、也不小,除了一个县医院,还有几个厂子里的单位诊所。
何甜甜打听了一圈,专门选了一个炼钢厂的医院。
何甜甜不停在炼钢厂医院的门口打转,直到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身影,这才决然的走了进去。
刘小孬是炼钢厂职工的孩子,父母都没了,守着一个爷爷过日子。
他十五岁的时候,接了父亲的班,在钢厂工作。
但每两年,爷爷生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
刘小孬都急得去卖血了,但卖血也凑不够那么多钱。
无奈之下,他把自己的工作给让了出去,换回三百块钱,总算把爷爷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病治好了,工作却没了,刘小孬便开始找些零活、散活。
而在医院配爷爷的那段时间,让他接触到了一些他从未碰触过的人。
慢慢的,刘小孬竟成了县医院采集室的中间商,靠着抽成,一个月也能赚下四五十块钱。
只是这项买卖有点见不得光,很容易被人诟病。
刘小孬也被人起了个“小孬”的绰号,至于他的大名刘国庆,几乎被大家都遗忘了。
虽然不再钢厂工作,但他家的房子却没有被单位收回去。所以,刘小孬还是住在这里。
傍晚回到家,刘小孬提着给爷爷买的麦乳精,正要回家,不经意间看到一个有点儿眼熟的背影。
如果换成其他人,刘小孬或许还不会这般关注。
但,今天何甜甜给刘小孬的印象太深刻了。
见过被钱逼得无路可走的人,但似“郑渔”这般真的可以把命豁出去的人,还、还真是不多见。
刘小孬记住了这么一号人,所以,哪怕只是今天刚刚认识,他还是通过一道一闪而逝的背影认出了何甜甜。
“卧槽!他居然又跑到钢厂的医院来了?”
“他、他还真不要命了呀!”
刘小孬不想管闲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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