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说,他是第一
个得病的人,只是他自从发病后便一直留在指挥塔内,有副市长压着媒体,没有小报敢讲,后来出了点事,副市长尚且自顾不暇,当然管不了他,就把他赶出来了。”
“所以是他传染给了自己家人?”
“这未明说。但是后来,他父母相继死去,只剩一个小妹妹,因为身体疼痛而日夜哭泣,眼睛已经瞎了,闵从压力太大,终于承受不住,决定帮妹妹解脱,再自丨杀的,谁知道杀死妹妹后他身上的疮痕竟痊愈了,他当场就崩溃了,据说游因——游先生的名字——带人冲进他家时他正拿小刀在自己身上割开一个接一个的小口子,密密麻麻地半边身体都是,一边大哭说早知如此,该让妹妹杀了自己……”
“后来怎么样了?”尹深问道。
李陵舟把那张破旧报纸翻过去又看了几眼,说道:“从时间线分析,没过多久城区隔离区就建成了,闵从此时作为健康人,自然也被安排进去,然后还因为和副市长的关系,一直被游先生秘密保护着。再之后就意识一些小报的八卦报道了,真实性待商榷,不提也罢。”
是个足以令人唏嘘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凉云忽然说道:“闵从为什么这么特殊呢?他当初,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研究员。”
从第一张研究团队的合照可以看出来,闵从当时是站在比较靠边的位置的。
李陵舟反问道:“你怎么想?”
“我猜,”凉云说道:“一定有关键事件被隐藏了,或者没有报纸敢刊登,关于那位副市长。”
随后他们还发现了勋章和表扬信,闵从的父亲曾是这座城市最早一批守卫军,一度身居高位,只是后来训练负伤,才退役了。
闵从房间里,除了满墙的报纸之外,最多的就是他童年时期的画稿,看来是个很喜欢画画的小孩子,只是画面内容令人窒息,大多都是噩梦里的鬼魂,以及一目五先生。
有一张画很特别,这画线稿已经流畅了许多,应该是年纪稍大一些的时候画的,画面里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怀表,怀表在晃动着,而男人身边是闵从画的自己。
这张画的背面,则是张幼稚的蜡笔画,画上依旧是个拿怀表的男人,男人的五官零零散散的,小孩子的字也零零散散的,旁边写了两个字,师父。
“怀表……”尹深默念道,说道:“你们想到了什么?”
盛延吸了口气,说道:“催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错,尹深想到的也是这个。
入夜。
不知是不是错觉,经过了一整天的随机“消毒”之后,尹深觉得这座城市愈发安静了,宛如一座巨大的坟墓,在此穿梭的皆是游魂。
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一直没有开灯,也尽量避免弄出声响。
“我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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