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萧瑜不禁不出去,反而走到傅骛床榻前一屁股坐下去,“你我之间的旧情,莫非之沣已经忘记的一干二净?”
傅骛转头,神色不明地看着被萧瑜坐着的床榻。
过了片刻,傅骛终于开口,“王爷该是清楚的,从十年前,我的抉择就不会改变。”说完他抬步离开,并道:“还有,如果王爷喜欢这个房间,那么我可以让给王爷。”
还好他刚刚因为忙,还没把行李给带过来。既然萧瑜不走,那么他走就是,左右不能和萧瑜勾结在一起。
凝望着傅骛的背影,萧瑜笑意逐渐诡异。
十年前……
他没改变的事情,十年后不一定不行。
傅家。
自打陈氏走了以后,陆绥的眉心就不曾舒展过。她坐在书案前,单手托腮愁容满面。
这么大的事情,撒谎真的可以吗?
就在她烦躁的时候,书架那边儿忽然响起青屏的惊愕声音:“小姐,这里怎么有一盏琉璃灯?”
“什么琉璃灯?”
这里是傅骛的书房,陆绥征得他同意便每日都会抽时间来看会儿书。刚刚青屏守在一旁无趣,陆绥便让她去打扫搁置着她书籍的那两排书架,至于傅骛的书架,陆绥没敢让青屏碰。
陆绥话音刚落,就看到青屏提着一盏琉璃灯从里侧出来。
六副的仕女图琉璃灯,每一面的仕女图都是不尽相同的,却都栩栩如生格外漂亮。
这盏灯分明就是上元节的时候,傅之婉叫着想要的那盏灯。
当时傅骛问她喜不喜欢,她说喜欢。
难道这是傅骛后来替她寻来的,结果放在书房却被他忘记了?
青屏将灯递给陆绥,陆绥接过仔细瞧了瞧。
近距离观看,灯罩上画的仕女更加的惟妙惟肖,其中一位仕女肩膀上的衣衫滑落几寸,那种真实感十分的强烈。
灯上没有一丝灰尘,好像也不是被遗忘的。
难道是不好意思送?
想想这个可能,陆绥忍不住笑了出来,脑海中浮现出傅骛一人在书房盯着琉璃灯看的模样。
但不管哪种,都是她的猜测。
将灯重新交给青屏,陆绥指了指一旁的窗户,笑道:“这么漂亮的琉璃灯放在里面落尘实在可惜,你找个椅子踩着挂在那边儿吧。”
“奴婢这就去。”青屏也喜欢这灯。
又过了两三日,季芙莹那边儿的情况仍旧没有好转,陆绥和陈氏也不敢让傅老太太知晓,只能想着法子去欺骗傅老太太。
况且季芙莹是天花,谁也不敢去打探消息。
季芙莹消息送过来的当天,从来陇西送过来的信也递到陆绥手中。
陆绥将家书放到一旁,单独打开傅骛给她的信。
心中傅骛提及魏宗帝那日说得事情,并且转告了魏宗帝对她的夸赞。纵然隔着百里,只见那封信,陆绥就好像看到傅骛黑着脸写到此事时的表情。
看完信,陆绥让青屏研磨,她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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