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的手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硬了呢?”
话落,不等文竹从惊神中清醒,太过懂事的阿瑾已经大哭了起来。
“娘亲……哇哇……娘亲啊……”
无力去安慰阿瑾的文竹,心里是明白的,因为他也想哭了。
“姐姐,姐姐……”
这一夜,文竹将阿珩跟阿瑾安顿好后,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宣瑜的床榻边上,默默地解开自己胳膊内侧的纱布,里面是一片血肉模糊。
其实,早在文竹偷听太医商量宣瑜病情的时候,他便暗中去求了终南山上的主持大师,可惜主持大师借口说自己不理红尘俗世多年,不可以破戒,也因此而不能下山给宣瑜看病。
于是,文竹只好苦苦跪求在主持的禅房门口,才得到了一句话。
“最毒的药是用血做的,想要化解毒性,也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那个时候,文竹还不知道要用谁的血来解毒,可是他唯一能想到,做到的便是用自己的血。
于是……
便有了每日晚上,文竹用自己腕上的血脉来喂给宣瑜的这一幕。
“姐姐,你快点醒来吧。”
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注意,更不能让药物进入自己的血脉里,文竹只是简单的用纱布包扎一下,根本没有用药。
一连几日,这伤口处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却从未见过他有任何表示。
只是一心等待着宣瑜的清醒,这份情,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得偿所愿了,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最深沉的爱,不过是看着自己爱的人幸福便好,能有这样心胸的人,也的确是个圣人。
无声的擦去宣瑜嘴边的一抹红痕,文竹将自己腕上的伤口包扎好后,这才一步步离开乾坤殿。
在夜晚里,他每天都要做两件事。
一事自然是要将自己的血喂给宣瑜,试图来解毒,第二件嘛……
“啪!”
“啪!”
地牢里因为常年阴暗潮湿,积蓄了不少各类虫子,不仅如此,花样众多的刑具也是如此。
已经在这里日日受到刑罚的温婉如,早已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废人,被挑断了手脚筋,被地牢里的侍卫排着队侮辱,每日都被灌着馊水,活的还不如一个畜生。
但,有人要她活着受苦,她就连死的权利也无。
“王爷。”
地牢门口的狱卫,每日都要在这个时辰,恭恭敬敬的迎接文竹的到来,更是会在这个时候,百般的折磨温婉如。
如今,这也是让文竹发泄心中怒火的唯一方式了,只要还留着她一口气,便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你来了,我说过了,我不知道解药。”
每天都要重复的话,温婉如说得一日比一日沙哑,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多少遍。
撩眼望去,只见被绑在铁架子上没有一寸好皮肤的温婉如,也就剩下一双完好无损的眼睛,跟还没被割掉舌头的嘴巴罢了。
而今日,从袖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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