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先生
。”
…哇哦,有着棕黑色头发的男人微微有些惊讶:“你知道我…?”
苏舟也惊讶,睁眼半抬起头:“……您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知道你…?”
萨缪尔想了想,自以为找到了答案:“因为解说的任务?——起来吧,苏,不用这样……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当然,”不再维持着那种半弯下腰却是又抬起头的变扭姿势,苏舟重新站直了身体,只觉得这人的说法有一些违和,“也不只是因为解说的任务…?”苏舟有些奇怪地解释道,“……您本身也是一名很出色的球员啊。”
……出色的球员?
忍不住地,萨缪尔觉得有点好笑。
不,他并不出色,安吉洛·比安奇与奥古斯特·沃尔夫这样的球员才叫出色。
萨缪尔想要否认,却也不能否认,始终捆绑在心脏上的带刺荆棘从沉眠中苏醒,舒展着那软嫩而尖锐的躯体,开始了新一轮的收缩束缚,密集精细的倒刺穿透了血丝的表皮,扎入了柔软的血肉,来自胸口的疼痛是那么的深刻又轻微,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
…只是一秒而已,心跳也好,呼吸也好,微不可察的一秒便足够了。
“…你说的也算对吧。”有着浅栗色眼睛的意大利人面露无奈,看起来像是一个受不得夸赞的谦虚之人。
拔出倒刺,打散荆棘,萨缪尔习以为常地在心中调侃着自己,即使从十五岁………从十四岁到二十二岁,仿佛是一场过于美好的梦境醒来的太早——哦?你知道萨缪尔·白兰地吧?那个开局惊艳,后期乏乏的意大利球员………哈,他不是那种在成名后被外界的吹捧迷昏了眼的家伙啦,他……他其实也是一个很认真的球员?但是他也就是这种程度的球员了。
——他已经爬到了属于他的最高峰。
——他已经触摸到了独属于他的瓶颈。
——他已经到达了他的极限。
——每个人
都是有所局限的,而他的局限………他的“器量”,也就只有这种程度了。
……是啊,这种程度。
………萨缪尔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心脏还好。
于是他问:“不去索要你的手机吗?”
他侧开身,让出了自己的身后,与那位始终傲慢的搭档不同,萨缪尔·白兰地给人的感觉友好而又平和……还有着一点点的风趣幽默?
“萨缪尔”这个名字取自于《圣经》中的“撒母耳”,是以色列立国后的第一位先知——有着“先知”代号的意大利人笑着做出了提醒,间接地表达出自己想要结束这段对话的意愿。
——因为他与这里格格不入。
两人之间的距离是这么的近,这是萨缪尔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这个来自中国的年轻球员。
……年轻。
是真的年轻。
大概是亚洲人的种族天赋吧,单说外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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