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玩?”王樵倒是不拿架子。在任员外面前拿架子毫无意义。他的架子要在同类面前摆起,在草根百姓身前,他连架子都不需要拿。
他们当不起。
“这样,掰开这个卡子,戴在左手手腕上。”
王樵一看就会,顺势就戴好了手表。端起胳膊在眼前,怎么看怎么喜欢。
这东西比刀子手电好。
刀子虽然好,没事不能拎着满大街走。
手电更好,可是白天不能用,至于晚上,王樵也不好亲自使用。
这年头有身份的人,绝不会自己动手做杂役的事。走路照亮的事情,自然有使女家丁来做。他自己拿着手电照亮,有点失身份。
手表就不同了。他自然是有见识的。这一看就是私人用品,非常符合他的身份。
“王公子请看,这三个长短指针。”
任员外赶紧对王樵解释手表的功能。
听任员外讲完,王樵点点头。果然是神器。竟然把时辰做在这么小的钢圈里面,而且还能方便的看到时辰。
他聪明绝顶,立刻认识到手表的重要性。
这绝不是手电宝刀可以相提并论的。
手电,即使没有也没关系,大宋不缺火把蜡烛。没有手电一样可以照亮。
刀子就更不缺了。
可是大宋没有手表。
不论是日晷还是燃香计时,和这块手表比起来,就好像萤火比太阳,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这个东西的重要性和实用性,怎么评价都不为过。
可是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任家?
他也让人了解过任家的情况,不过是韩城县一个小商人,做鲜果买卖,在汴梁有一间铺子。这样的小商贩,汴梁城里车载斗量。可是怎么别的商人没有手表,他家一下出来两块呢?
而且这个材料,这个做工,单就说这块透明的玩意——大宋就没有。
以王樵的见多识广,也不由得动容。的确是宝贝。
那天任家和自家铺子比宝,若是比的是手表,那自家真的会输。
王家首饰店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比的上这块手表。
如今,手表就戴在自己腕子上。
按照任员外所言,现在是午时正。表盘上指针正对着十一点。
这块表来自华国,任员外说华国是不用时辰的,而是用小时。
这是一块男表,任员外特意挑选了亮银色的——秦牧选表的时候特意淘汰了所有黄金色的,省的在大宋惹不必要的麻烦。
亮银色和黑色,是秦牧选的两个色系。
如今王樵手腕上银光闪闪,秒针极为刻板规律的,一下一下转动。
每一下,都让王樵赞叹。
他的见识可比任员外高多了。这样的精巧走动,需要多么高明的工匠,用多么顶尖的手艺,才能打造出来呢。
大宋没有这样的工匠。
而且王樵完全看不明白,这块手表的动力来自哪里。
牛马拉车,车才会走。
漏壶有水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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