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盔甲,宝枪,在这个人面前完全没有意义。他这会儿只能跟在秦牧身边,这让他感觉稍微好过一点。
至少他和秦牧还算是熟悉。如果把他留在这里,种彦崇估计自己要疯了。
“伯导,你要跟着我进城,先脱了这身盔甲吧。难道你不感觉沉吗?”
种彦崇面色一红。他这身盔甲在近卫团的指挥部中极为另类——除了他没有穿盔甲的。
但是当时他不觉得怪异,反倒觉得很骄傲。
因为他是种家军的将军,是朝廷的正式兵马,而近卫团就算有这么多神器,但是近卫团只是一支民团。民团是不能有盔甲的。
那时候他还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里面全是羡慕,现在才知道,人家哪里是羡慕自己,明明是嘲笑自己的无知。
他突然想起了给自己送上热水的那个女人,怕不是她心里早就把自己看到的底下去了吧。
种彦崇脸上越发的滚烫,好像发起高烧一般。他连忙脱去了盔甲,就随手丢在地上——这玩意,他再也不准备穿了。
“功业,这就算打完了吗?”种彦崇追上秦牧连忙请教。
“战斗打到现在,应该算差不多结束了。”
“可是我看还跑了一些人。”近卫团只打北边,剩下三个方向全放过了。
“不放跑他们,怎么会有人给张过带话呢?”
听到秦牧这样一说,种彦崇才记起来那天的会议。折可存说要拉扯开长江防线,给宋军创造过江的机会。自己这是傻了吗。
现在看来,这一整套计划肯定全是秦牧设计的,只有他才有这个本事,才有这样的军队。
只有近卫团,才根本不怕在敌人的腹地活动。换了种家军都不敢如此轻易孤军深入江南。
可是近卫团完全没有半点担心。他们从上到下的每一个人,都对胜利充满着必胜的信心。那不是一个期待,而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所以他们根本不怕任何敌人。
种彦崇怀疑就是让他们现在一路打进汴梁,这些人也会和打常州一样的轻松。他们的心思不会有半点慌张和波动。
那一样会是一场确定无疑的胜利。只要秦牧愿意,汴梁就和常州一样,一顿迫击炮就可以拿下了。
种彦崇想到甚至自己的种家军代替禁军守汴梁也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如果自己站在城头,还穿着盔甲拿着长枪,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而且他连谁杀的自己都不知道——炮弹可是没名的。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神速的一场战斗。他自己也经常打仗。那种战斗短则半日,长则一天一夜。而且那还只是一次战斗而已,两军要真正分出胜负,起码对垒十天半月是常事。甚至有时候一场仗能打多半年。
尤其是这种夺取城市的战斗,经常性的一打半年,都是小意思。
史上哪曾有过现在这样的夺城之战。砍瓜切菜一般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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