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句话发了会儿呆,又去看她妈。
“你,你真不要我们了?”
岑迎春好心纠正她:
“是你们不要我。我这个当妈的没水平,不配当人妈,让你们受大委屈了。你们也去找你哥吧,明天我就买火车票送你俩上你奶家去。”
顺便把离婚办了,省得夜长梦多。
文灵皱起一双秀气的眉,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打哪说起,脑子里乱哄哄一团。
她其实不是这个意思,明明是她受了委屈,她妈还这样,到底是想干啥啊。
文毓见不得她姐这个磨叽劲儿,心急地过来拽住她姐手往盛红墨水的小碗里一蘸,啪地按到那张纸上。
“哎文毓你干啥?”
文灵心里发慌,想收手已经来不及,看着印下俩红指印的纸被她妈抽走,心下慌慌的,总感觉要有大事发生。
岑迎春打量下纸上两枚端端正正的红手印,见指纹完整清晰,满意地点点头,将纸仔细叠起来回屋收好。
“妈你等下。”
文灵总觉得不赶紧说点什么,事情将会变得无法挽回,本能地开口喊人。
岑迎春停下,转身,平静地等她说话。
文灵对上妈妈无悲无喜的目光,她那张轻轻抿直的嘴不再对她们唠叨说教,陌生得像是换了个人。
文灵张张嘴,舌头突然打结,不敢造次。
岑迎春等了等,见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以为她没想好,体贴地没有追问。
正好这时,于彩凤找的工人到了。
岑迎春笑脸相迎,带人实地参观自家茅厕后,就地在院子里捡块小石子画个简单的设计图,说明改建要求,议定价钱。
这活计没啥难度,师傅们看一圈心里有数,给出准话儿,半上午肯定能搞定,也不用她管饭,钱给到位就行。
岑迎春一口答应下来。
工人师傅们立马撸起袖子开工,先把原本茅坑里的大粪挑出来,直接浇了院子里的菜地。
这下子弄得臭气熏天的,岑迎春呆不住,跟于彩凤打声招呼,叫帮忙关照下工程进度,支应着点这头,她背起书包出门找钱去了。
家里就只剩下一张死期存折和十几张外币,还有几块钱的零钱,够干啥使?
家里工人还等着结账,还要买火车票,合计起来也不是笔小数目。
岑迎春心里早有算计,直奔知青点。
昨天刚过八月十五,今天出嫁的姑奶奶回娘家走亲戚,生产队连放两天假,知青们也都休息,聚在一起说话,早上的新闻就是极好的谈资。
正说得热闹,突然看见新闻当事人过来,知青们立马住嘴,面上全都讪讪的。
背后说人被抓包,对于读书人来说,过于羞耻了。
岑迎春权当没听见,没事人一般微笑询问:
“都在啊,吃了吗?我来就是想问个事,我这有二手的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手表想转让,你们谁有兴趣不?价钱好商量。”
知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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