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藏着注射器呢,这是已经给我注毒的节奏了。
蜻蜓还有挣扎的动作,使劲扑棱翅膀,要逃开,而且嘴上的针头处还往外溢出一滴滴透明的液体。
我不可能让它逃走。我举起它,又大力的往地上甩去。
伴随砰的一声响,蜻蜓身上冒出一小缕青烟来,我不放心,怕它没死透,一会能缓过来。
我不敢抬脚踩它,怕踩中针头,再顺着鞋底刺穿把我弄伤啥的。
我索性举着步枪,用枪托狠狠砸了过去。
这次很彻底,蜻蜓都扁了,里面往外冒出嗤嗤的电花。
我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一刻,我眼前也一花,有昏厥的意思。我知道一定是蜻蜓的毒发作了。
我吓得不行了,赶紧伸手往脖颈上摸去。我没法看到伤口什么样儿,凭手感只知道脖子都肿了。
我使劲挤伤口,问题是这伤口太小了,是被针刺出来的,我根本挤不出啥来。
另外我的昏厥感越来越强,我没啥办法了,悲观的听天由命,但我不想就此倒下,就用枪当拐杖,拄着地。
我晃晃悠悠得有半分钟的时候,最后邪门了,我身子竟然有转好的征兆了。
我都愣了,不知道这是为啥,而且较真的想,刚才技术警员都中毒了,我同样也没事。
我没时间顾这么多,既然还能走,而且三楼没其他蜻蜓了,我赶紧下楼。
但接下里走楼梯,我腿脚有些不便了,中途踩秃噜一个格子,又直接坐到楼梯上,往下墩了好几个台阶。
那种痛是难以形容的,尤其尾巴根儿那里,疼的简直让我直流泪。
我忍不住哼哼几声,但最后我硬是熬到一层。我又找到技术警员。
此刻的他早就没了生命迹象,怒瞪着大眼睛,拿出一脸痛苦到扭曲的表情,直挺挺的坐死在椅子上。
我看到他脖颈肿了好大一片,用手电筒照着,我还发现针眼了,就在红肿的最中心部位。
我恨得直咬牙,也有种悲伤情绪,这是第二个死在这个案子里的同事了。
我伸手往他双眼抹去,不想让他死不瞑目。但抹了一下后,他本来都闭上的眼睛又慢慢睁开了。
乍一看跟诈尸一样,但我知道,这跟个人体质有关。倒不是说我犯犟,我又狠狠抹了一下,嘴里还说,“兄弟你放心走吧!”
邪门劲儿来了,技术警员这次彻底闭眼了。
我举枪四下照了照,没发现有啥异常,我又沉着脸往警局大门外走。
我想过,一会等有信号了,我就把全警局的弟兄全叫来,这一夜哪怕把漠州挖地三尺,也得把送餐饭的小伙抓住。
我本来一边走一边留意手机,但很快的,我又看到另一幕。警局外的值班室黑漆漆一片。按说这也是正常现象,值班老头累了,睡会觉。
但我突然上来一种不安。我举着枪,拿出一副小跑的劲头,向值班室靠去。
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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