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如何躲开雷云的？为什么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反而没有雷云跟来？那些你的分身难道都有你的能量？”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不过作为互换，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如何？”老戴并不着急的样子，还在那讲条件。
修与第二诫召唤物对视一眼，前者道：“你说。”
老戴道：“刚才那金色巨手，是佛家的能量？而你刚才又说过宙斯是吧？还有之前那个被我干死了的喊耶和华的……我很奇怪，为什么你明明是亡灵空间的生物，你的召唤物呼唤神之名却在用人类神祇的称呼？”
修一怔，奇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老戴道：“就是耶和华宙斯还有像释迦摩尼这些称呼，都是人类的神祇吧？你们那边也有同样的神？”
修一脑门子莫名：“你说的这些……”
他突地一笑：“你说的这些，是想说上一纪元大乱斗中的这些曾经出场过的大战士的称号吧？当然是每个空间都有的了！你在开什么玩笑还说些神祇的话，那些所谓的神祇，也只是根据流传下来的石板记录的关于上一纪元强者的故事而已，只是被古代亡灵们……就是各个空间的初始生命误认为是神祇而已。”
老戴挠头：“什么意思？上一纪元的事我倒是知道，不过什么叫大战士的称号？还有初始生命？”
这种东西不是什么机密，修也并没有打算隐瞒……事实上他虽然画出了最后一个召唤阵，但体内的能量已经有些不支，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能量将第一诫的召唤物弄出来，所以索性让给老戴一些时间。
他花了足足五分钟把亡灵空间对这件事的认知说了一遍，倒是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老戴听了，又将之与自己得到的讯息分析了一遍，这才得出结论。
亡灵空间，或者说所有在第一纪元被毁灭的空间中，关于上一纪元大乱斗的事都是由专门的特殊道具石碑将之记录下来，然后当诸如亡灵空间的北京猿‘鬼’们刚刚进化出来有智慧有语言可以结绳记事的亡灵们终于开启这些石碑时，关于上一纪元那惊天动地的战斗故事也便流传下来成为神话。同时，伴随着一代代的发展，这些石碑经过时代的变迁被越来越智慧的人们发现，于是神话的内容也便丰富了起来，最终成为了诸天神祇的传说。
当然，越到接近现代，战乱越多，那些石碑也渐渐消失，直到玩家崛起并探索整个星球，才有一部分还未损毁的被找了出来。
人类空间其实大抵也是如此，只不过作为上一纪元的胜利者，很多神的传说都是经过那时候存活下来的玩家们口口相传……不过那并没有什么卵用，也仅仅只是让神话更生动一些而已，那些强大玩家们真正想要传递到未来的讯息都已被历史磨灭。
而从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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