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说什么都没用,但她可以肯定是,这个奴才敢打这些下人却不敢动她和苏离,不然怎会多费口舌。
下人是下人,学生是学生。山长大人的门生,哪儿是文府的奴才能动的。
“我家老爷此时正陪着公子,让我先来问话,你们最好趁早交代,以免受皮肉之苦。”老头又卷了卷衣袖,慢慢道,“我这一晚失手打死了多少人,我已经不记得了。”
“你想逼供”梅萧仁唇角一勾。
“如果你们熬不住,死了,那供词不要也罢。”老头又背起手在他们俩面前走了走,轻蔑地说,“放眼整个大宁,除了丞相府就属文府最大,文府说的话,就是你们的供词。”
“不关我们的事啊”苏离怔怔地说。
“有什么话,跪下说。”
苏离神志恍惚,想也不想就朝着那仆人跪了下去。
“苏离”
梅萧仁想要拽他起来,可是苏离整个人已经吓瘫了,她拉不动。
“你这一跪,再想站起来就难了”她皱紧了眉,字字深沉。
老头笑着讥诮:“真是比爷养的狗还要听话。”
一个文府的护卫进来道:“赵管家,大人要亲自审问他们,另外马厩那个老头受了刑回去没熬得住,死了。”
“死了就死了。”老头拿着鞭子指了指周围那些奴才,“这里面,总还要再死几个,用不着大惊小怪。”
梅萧仁惊骇:“你杀了吴伯”
“他没管教好手下,让那马奴胆敢诬陷公子,罪该万死”老奴目泛凶光,盯着梅萧仁道,“还不跟我去见我家老爷,等老爷发话,你的命我也照收不误”
尚学殿。
殿中的座位都空着,没有一个学生在场,前面倒是站了不少人,既有周主教在内的先生们也有文府的人。
主位上坐着一个须发有些花白的老者,身着褐色常服,满是皱纹的面容严肃至极。
他就是工部尚书,据说是一个权势仅次于丞相的人,官威足以震慑书院上下,让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方才还万分神气的老头立马装起了孙子,上前弯腰,毕恭毕敬地说:“老爷,人带到了。”
文尚书抬眼看向她与苏离,目光越发阴寒,开口问道:“是你
们伤了斌儿”
苏离先前已被那老头吓破了胆,如今面对文尚书更是答不出话。
梅萧仁沉眼应道:“不是。”
文尚书看向赵管家,颇有些不悦:“让你问,你什么都没问出来”
“老爷,没有老爷的准许,奴才不敢对他们用刑”
文尚书端起茶盏,语气平和地说:“那老夫现在就给你这个权力,你就在这儿,当着老夫的面审。”
周主教骇然,上前进言:“大人,他们二人是书院的学生,若是有个好歹,山长大人那里该如何交代”
“山长年迈,老夫只好代他管教学生,怎么,你反对”文尚书瞥向周主教。
“大人,梅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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