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禁军正在满城搜捕。”
“传流月。”
明月当空,李清清还坐和流月一块儿坐在高墙上。
流月饮酒,她看星星,她发现这个人就跟千杯不醉似的,哪怕现在她与他说话,他也能十分清醒地回答。
“大都督,你每天都在这儿吗?”
“算不上每天,一个月总有一两天。”
“其余时候都在?”
流月瞥着她道:“是总有一两天在,你当我很闲?”
李清清靠着垛子,抱膝坐着,又问:“那我平日要是无聊怎么办,你这儿都是些不说话的木头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认识,有谁能陪我聊天?”
流月把李清清的话当做问题想了想,一本正经地与她说:“我这儿还真有个你认识的人,回头我给你块腰牌,你若觉得无聊,就去大狱里找他陪你说说话。”
“谁?”李清清单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
“高靖书。”
她立马皱了皱眉头,“怎么是他!”
“你讨厌他?”流月笑了几声,“讨厌那更好办,你可以干点别的,比如砍他几刀,或者往他身上撒盐,总之怎么高兴,怎么解气,怎么来。”
李清清摇了摇头,忿忿道:“我才不要见他,那个人真恶心!”
“大都督。”一个玄衣卫拿着令牌跑来禀道,“大都督,裕王殿下被刺客行刺,主子有令,命大都督即刻入城捉拿刺客。”
流月一手接过令牌,一手拿起佩剑,应了声“遵命”,说走就走。
“大都督,你小心啊。”李清清在他背后喊道。
流月止步,回头看了看李清清。
他无亲无友,从前没人这样叮嘱过他,即便他要去闯刀山火海、命悬一线也没有。他抬手挥了两下,是道别也是让她放心。
流月带着人马来到上京城外,看见城门关得严严实实。
以往城楼上才是禁军的地盘,城门则由上京府署的官差把守,如今楼上楼下站的都是禁军,可见整座城池已经戒严。
大宁任何一座城门都关不住隐月台的人,今日也一样。流月拿着相府的令牌,就是禁军见了也得乖乖打开城门。
他们入城查看,发现城内只有禁军在四处巡查,不见一个官差。
下属疑惑:“大都督,为什么不见上京府署的人,即便陛下准许禁军入城也该是协助衙门搜查,他们怎么反倒孤立了正主?”
流月冷笑:“正主?本座就让他们好好看看谁才是正主!”
上京城的风吹草动素来都瞒不过隐月台的眼睛和耳朵,流月不用亲自去查勘,入城后不到半个时辰,接连有下属前来禀报详情和线索。
城门入夜就会下钥,那伙刺客还在城中,他们有十人之多,有些人还受了伤,再怎么躲藏也是瓮中之鳖。
流月带着人马踏破夜色,直奔城西而去。
城西偏南的方向是贫民聚居之地,与别处的富庶繁华有着天壤之别。
这地方搭建着密密麻麻的棚屋,四处杂乱不堪,仅有一条小巷通往里面且十分狭窄,过不了马。
流月带着人步行入内,打着火折子,顺着地上的血迹往巷子深处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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