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白婵痒得受不了,一脚丫子蹬在他鼻子上。
瞬间,殷红的血流了出来!
那白嫩的脚晃荡了两下,有些冷,努力缩啊缩,缩进了厚实的被子里。
乌黑发散在枕上,落出一截细白的脖颈,在烛光的昏芒里如昆山遗珠。
祈湛捂着鼻子,眸光明明灭灭。
他似乎对她有欲,像那夜在宫中,禁不住被蛊惑。
所有人都说她是白婵,可祈湛觉得她不是,她有秘密,她太多让人好奇的地方,她身上有股违和感却又奇异的让人觉得,她本该如此。
走到现在,他步步如履薄冰。那细嫩的脖颈还在烛火里散发致命的欲,只要他轻轻一折,就能断了。
他伸出手,在她后脖颈上摩擦了两下,慢慢收紧。温热的皮肤下是缓缓跳动的脉搏,他手被烫了一下,迅速收回。
祈湛拿了药酒,快速起身,开门出去了。
吹了一宿的冷风,直到天光微亮他才回到屋里,背对着她躺在床上。
第二日一大早,灯草就凑到她面前,神秘兮兮道:“二姑娘,听说夫人和大姑娘被抬出来的时候都晕过去了,大夫说大姑娘的腿弄不好要留下顽疾的。”
白婵一点也不同情她,白向晚从小到大就没把原身当妹妹,对小猫小狗都比对她好,没少挤兑打骂原身。
她穿过来前,原生就是被白向晚推进了后院的荷花池溺死的。
她那双腿要断了才好!
“二姑娘要不要去看看?”
白婵嗤笑:“还是算了吧,我去了,说不能她能直接气死!”
她活动了一下双手和脖子,奇异的发现一点也不酸了,朝着亭子里的祈湛喊道:“嫂嫂,怎么这么早,用早膳了吗?”
隔着一条小道,祈湛遥遥朝她看来,浅色的眉眼笼着清晨的雾气,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不早,你看那边。”
白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苏合苑的拱门前,两个小厮抬着木桩子往这边走。
“....这,这是什么?”她有些明知故问,这一看就是打木桩用的。
瞬间手也疼了。
“歪脖子树做不了梯子,木桩倒是刚好。”祈湛语气淡淡。
人高的木桩也放在了昨日扎马步的空地上,白婵哀叹一声,她错了,歪脖子树劈了就劈了,做成木桩折磨她算怎么回事?
哀叹归哀叹,嫂嫂愿意教她,白婵还是挺愿意学的。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平阳候府靠不住,不久天下就会乱,嫂嫂不可能永远保护她,黑衣人来无影去无踪,有功夫傍身总是好的。
打木桩,扎马步,腿依旧在抖。祈湛回屋去休息了,她依旧半蹲着,乳娘心疼,悄悄凑到她边上劝道:“二姑娘,你休息会儿,奴婢帮你看着少夫人。”
祈湛站在窗户边上往外看,这个角度能看到她整个人,但她却看不见这边。
小姑娘故意扯着嗓子喊道:“不行的,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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