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舔嘴唇儿,脖颈出了汗,她撩起长发,呼扇呼扇地用头发做自然风,吹脖颈的汗。
唐铳终于开口,嗓音低沉,“家里东西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我叫人过去取。”
许供春:“……”他怎么知道她不在家?
这种感觉就像是家住三十层,抬手要按电梯,但电梯数字屏幕灭了,停电了。
心往下重重一沉。
唐铳低沉的嗓音没有半分改变,又道:“这家的鳕鱼和汁烤鳗鱼味道不错,和沈砚妹妹多吃点。”
许供春:“……”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身后走来物业人员,告诉她电梯不仅停了,更是要停一个星期。
心彻底沉了下去。
许供春僵硬地转身,瞪大了眼睛四处寻他。
他看见她了。
知道她和沈砚一起来的了。
但是却没寻到他的影子。
许供春声音发紧,“你在哪个房间?我去找你。”
唐铳声音无波无澜,“已经走了。”
唐铳和何斯野正在日料店的地下停车场。
俩人面前停着辆黑色巴博斯。
沈砚的座驾巴博斯。
大夏天的,何斯野里边儿穿着竖领衬衫,领口系得一丝不苟,但脖颈上还是有大小吻痕未遮掩住,整个人都是吃饱喝足的餍足的爽劲儿。
何斯野抱着肩膀,斜斜地倚着车,歪头笑道:“供春妹妹多有意思,跟沈砚吃饭就吃饭呗,还关机。”
唐铳身体立得笔直,一双冷锐的黑眸死死地盯着沈砚的车。
何斯野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建议道:“你弄死许供春那个姑奶奶小祖宗吧,真的,我求求你了,我帮你买绳子。”
唐铳面部绷得死紧,绷得太阳穴直跳,咬肌微不可见的磨动,口腔里有“咯咯”的响声。
何斯野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嚓”的一声打开打火机,吐出缭绕烟雾,侧头问唐铳,“别站夜岗似的了,放松点儿,要来根烟不?”
唐铳向后撤了半步,冷道:“烟味儿别他妈的熏我身上。”
何斯野一声哂笑:“可得了吧,一会儿供春妹妹肯定得躲着你,还自作多情的怕她闻着你身上的烟味儿?”
许供春在外面深呼吸调整情绪,过了五分钟,才迤迤然地返回包厢。
沈念安正是大三暑期,开学大四,一直在兼职拍卖会的托儿,想去启安她公司实习,在她身边学些东西。
许供春刚和唐铳通完电话,脑子可能是抽了,当下便一槌定音,“你若是方便,就晚上和我一起回启安?明天带你去公司看看?”
沈念安兴奋道:“供春姐方便吗?你方便我就没问题。”
许供春觉得自己可能是在找死,仍面不改色地笑着点头道:“方便的。”
一小时后,许供春带着沈念安,一同坐上唐铳的车。
司机唐铳始终不发一语,许供春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心虚和道歉的,可胸腔里包着的心脏跟跳绳比赛似的跳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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