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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眼一亮:回金沙王城喝巴乡清吗?
泰山的白果酒,金沙王城的巴乡清,我们统统都去喝个够!
委蛇固然是大喜过望,凫风初蕾也眼眶濡湿,就像心底的一块大石忽然被卸下来了。
那是他的承诺!
他这人,不承诺也就罢了,只要许诺了,就绝不会违背诺言。
她如释重负,将酒樽里的劣酒一饮而尽,明明粗糙烧喉,却觉如罕有美酒,醉醺醺的,飘飘然的。
百里行暮凝视她越来越艳红的脸庞,忽觉麻木的心口在慢慢复苏,愈合,就像是另一次的重生。
那一刻,他起了贪念。
他忽然很想真正不死不灭。
至少,在她的有生之年,自己要不死不灭。
可惜,他很清楚,这重生的机会,再也不会到来了。
她仗着酒兴,大着胆子:百里大人,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只是一直不好意思问出口
他似笑非笑,这小家伙,居然还不好意思?
她一鼓作气:你该不会喜欢那个上元夫人吧?
他哈哈大笑,然后,很紧地握住她的手,一本正经:不!初蕾,除了你,我谁也不喜欢。
她乐得几乎翻跟斗。
她决定以后再也不要提起上元夫人这个名字了,就像自己从来没听过她一般。
那一夜,凫风初蕾睡得异常安稳。
她清楚,此去大漠,风餐露宿,再也不可能找到客栈,甚至很难吃上一顿热饭热汤,所以,非常珍惜,吃饱喝足,沉沉入睡。
她甚至忘记了那个潜意识钻出来的无声的警告——也没有向百里行暮提起。
一墙之隔,百里行暮却静静坐着。
委蛇无声无息地潜入,将一大堆伤药放在他面前,低声道:这些都是当时我从大费宫廷里偷来的。虽然巫医们的东西当不得真,可是,我仔细研究了一阵,现这些都是最最上等的伤药,虽然明知无用,可是,百里大人还是试一试罢
他看着这一堆药,微微一笑。
巫医之药,只能治疗外伤,内伤,可是,岂能治疗几千度高温灼伤的心脏内体?他的伤,不在于肉体,而在于元气和能量,这和普通人的伤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可是,他不忍辜负委蛇的好意,而是当着它的面,将一大把伤药认真服下,微笑道:老伙计,谢谢你。
委蛇大喜过望:百里大人,如果有用的话,我愿意为你盗光天下巫医的伤药。
他笑着拍拍它的头:这些就足够了。
迎着第一缕朝阳醒来时,凫风初蕾真是神清气爽,朝气蓬勃。
刚刚洗漱完毕出门,便看到百里行暮。
呵,百里大人,你可真早。对了,我们可以出了,清晨凉爽,正好赶路。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神秘一笑:我们先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重要的事情?
出去就知道了嘛。
他之所以又从大漠返回,便是为了办这一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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