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退步到连风箱都拉不动地步?”君长唯蹲在窗棂上,“真成把老骨头了?那我看你进棺材可要比我早。”
“呸!”小老头气不打一处来,“太一剑是那种破铜烂铁能比?你有功夫说风凉话,没功夫过来帮我?”
“没办法啊。”君长唯诚恳地说,“按你外边挂牌子,我也就只配蹲这里了。”
小老头气呼呼地瞪他:“我现在就去把牌子摘了。”
“不用了。”君长唯在两边袖子里掏了掏,掏出块破破烂烂木牌丢给他,“喏,我怕风大把它刮没了,帮你带进来了。”
小老头吃人似瞪他,没接。
木牌掉在地上,铁炉火光照出上面字,笔划横长竖利,极其凶狠杀气腾腾,写是:
太乙与狗不得入内。
“你们太乙人,都这么不要脸吗?”
君长唯放下大葫芦,跳下窗,两步到了风箱边,撸起破破烂烂麻衣:“怎么弄?”
“这边,拉住这个。停停停——别太用力,这可是龙筋拧绳,扯断了你把刀当了都赔不起!”
君长唯凛然一惧,下手立刻轻了起来。
“风这么小,你是给你娘打扇子啊!”小老头踩在铁炉前木箱子上,“没吃饭吗?这么慢?再快点快点,你行不行啊!”
君长唯脸一黑,忍辱负重地被他指手画脚。
过了一会,君长唯摸到了节奏,小老头马马虎虎地算他过关了,开始踩着箱子在铁匠台上忙忙碌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君长唯边鼓风,边张望,看到他挥舞着金青石打小锤,在寒铁打砧上把一块又一块不知名矿石锤成粉末。
“你们天工府真他娘有钱。”
穷到酒都只能喝最次等君长唯沉默了老半天,酸溜溜地说。
“再有钱也顶不住多来两个你这种死乞白赖,”小老头一锤子砸开一块陨铁,力气之凶狠让君长唯缩了缩脑袋,“格老子,加上打金错刀钱,你欠我二十三万两黄金,什么时候还?”
“有钱就还,有钱就还。”
君长唯熟练地敷衍。
“等你死了,老子就把你刀骨抽了抵账。”小老头冷笑一声,阴恻恻地说。
“行。”君长唯大喜过望,生怕他反悔似,“赶明儿我收个徒弟,等我死了,就托他把骨头送过来。除了刀骨你还要什么?你看琵琶骨怎么样?一根算你一万两,你一会剑修好后,再给我打个剑匣,要用万年天青松,实在不行若木也可以。”
小老头傻了。
“你看看还要哪块骨头,我看中了个徒弟,还没收,寻思着得给他把刀当师徒礼。你再帮我打把刀,以后能重炼新铸那种……”
“我要你天灵盖!”小老头打断他,大声说,“拿来当夜壶,天天往里头滋泡尿!”
“好说好说,”君长唯满口答应,“记得把我徒弟刀打得帅一点,毛头小子就喜欢这个。”
小老头瞠目结舌。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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