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脚下一软,跌坐在陛下腿上,顺势窝进他怀里。
心中喟叹满足的同时亦微微遗憾,若不是牙关那一层强迫不来……
我咂咂嘴,听本子里说,那才是真正*呢。
……
我是怎么晕过去的,自个一点记忆都没,再醒来时人卧在床上,头痛欲裂,活似是被人在后脑敲了一闷棍。
窗外有清濛的光,床帐边上守着阿喜,脑袋一点一点,打着瞌睡。
还有一个人飘在半空中,半卧的姿态,随屋内的气流轻轻浮动,阖着眼亦睡着。
这飘来飘去的看着渗人,我浑身难受,还想躺会,奈何他存在感太强,只得哑着嗓子出声唤:“三生?”
阿喜没醒,那飘着的人先醒了,身子轻盈的一转便荡着过来了,笑吟吟:“我是你师父。”
这笑不是现在的三生能笑出来的,我这便意识到,季云卿是以魂灵出窍的方式出现。这术绝非寻常境况下就轻易施展的,风险很大,不由紧张:“出什么事了吗?”
他说没,“我想来看看你的情况,但是殿下不准我进来。”
我晕晕乎乎,晓得没出事,宽心下来点了点头:“我没事,只是喝了点酒。”
他飘着,摇头晃脑,像是颇为适应魂体的状态,“你躺了三天你知道吗?”
“啊?”
“殿下虽然是潜龙期,龙气深藏,你胆敢以阴冥之力侵犯他,无异于以雪扑火,能保命全靠他半点没挣扎,任你绑了。”一顿,意味深长盯着我,“你真是办大事的人,从容得很么……”
我爬起身,头疼不已,抬手揉着额角,思维还没转起来,就随口应:“人终有一死。”
音刚落,阿喜身子往前一冲,猛然转醒了,迷茫抬头看见我半支起身,精神霍然抖擞起来,道了句谢天谢地:“您可算醒了,人都躺了三天,这酒喝着怕真要人命!”站起来,“您先躺回去,大夫说您醒了胃里头肯定难受,我这就去备些吃的来。”
言罢,风风火火走了。
再回头,季云卿也不见了。不多时,他穿上皮囊重新回到我的闺房,劈头盖脸:“走吧。”
我在等饭,饿得实在没力气才躺下了,眼皮都不想抬:“去哪?”
“布防巡逻。今个儿可是殿下受封为太子的日子。”
我脑子缓过来,这才想起了这么一茬。局势特殊,万事都仓促从简,如今朝中风向已定,未免圣上那边再出差池,这册封的仪式当然办得愈快愈好。
天镜宫中诸位大天师直接隶属于各皇子,如今尘埃落定,颓败者心中各怀鬼胎,有惶恐,也有不甘。陛下龙气暂未解封,京城还得布防,季云卿只怕其他天师刻意怠慢,撒手不管。陛下登基之前,天镜宫格局尚变动不得,就只能咱俩隔三差五多巡逻注意。
我寻思也好。刚季云卿离开那一阵,我一个人躺着床上就自个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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