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不住了,韩宜年好面子,现在不说,多半就不肯说了,她连忙表现的恍然大悟,一把揪住韩宜年的袖子,故作惊讶:“难不成,你真的是送给三殿下的?”
韩宜年浑身一僵,那点羞耻的脸皮彻底被容歌掀开了,火辣辣的扒掉了他一层皮,他从未低声下气的讨好过谁,如今为了个玄铁案,完全失了往日的傲气。
他不知道容歌哪来的力气,快要把他的袖子拽掉了,无奈的郝着脸,说:“你先松开。”
殊不知,容歌此刻比他还要乱,不由得想,容靖怎么来了河州?
韩宜年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容歌松了手,又问:“真的是三殿下吗?堂堂皇子怎会到贫瘠荒凉的河州来?你真的见到了?”
韩宜年加快了步子,见彻底瞒不住了,面色沉了会便说:“见到了,三殿下现在就在曲阳县。”
“居然是真的”,容歌汗颜:“那你可知道三殿下来河州干什么?”
韩宜年看着容歌,为难道:“不该打听的你就别打听了,知道太多对你不好。”
容歌才不在乎呢,她现在是知道的越多越安全,旧人皆在明,唯独她在暗。
“那你的苏合香可算是准备对了”,容歌笑了笑,既然韩宜年不肯说容靖来河州的目的,她便换个话题,于是旁敲侧击道:“待你见到了三殿下,送到他跟前,他一定欢喜,指不定还会帮衬你一把。”
和皇子牵上了桥,那可就是皇商了,多有派头。
容歌不知,她这一敲直接把韩宜年敲回了进退维谷的死坑里,他十二分埋怨的瞪了容歌一眼:“别在提苏合香,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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