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了,太上皇当然要回都,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漠北和汴京的战事彻底歇了,有的是帐算。”
张喜心下一定,有了容歌这话,他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样。
封苏敞之为什么摄政王,恐怕是定远那群老东西的主意,容池嘴上应承着,心里保准不大乐意。
内阁多上几道折子,用战事未平的借口把这事搪塞过去,容池再油盐不进一点,摄政王苏家当不了。
张喜怀揣着“免死金牌”悠哉悠哉的走了。
“圣上到底还抓了什么好棋,对付容池和苏将军的?”江驰禹放下茶,看着容歌道:“歌儿,你有没有想过?”
江驰禹指的是容祯。
容歌愣了愣,“想过,但是太胆小,不敢问。”
“容池没什么好保的,他自作孽不可活,可苏将军……”
江驰禹低低摇头。
容歌说:“到时候舅舅想去哪,就在哪为他置办一处宅子,让他远离尘嚣,安顿下来。”
汴京城出来的贵门苏氏,怕是要断在这一代了。
可惜吗?
容歌觉得挺可惜的。
南地驻军的死伤清点了整整两日,军中的册子才完善好,容歌威逼利诱的向兵部要了一份,和江驰禹盖在被子里瘫坐在床上翻阅。
“是时候了,”容歌低说:“我忍容简太久了,眼下终于有功夫去收拾他了。”
江驰禹合上册子,道:“调派南疆驻军支援陆缙,争取一举拿下东地,打到汴京城下,我亲自去。”
“你想去?”容歌往他怀里靠了靠,“那我陪着你,你的身体我得时刻看着。”
要不然不放心。
江驰禹却说:“沈老谷主说了,再用两三次药就解了余毒,被这毒糟心了那么久,本王早就烦了,只要调理得当,就不会有事。”
“那就是十日后?”容歌抬眼问。
江驰禹点头,做好了率兵北上的决定。
最先知道消息的是苏敞之,人从南疆赶回了中都,在宫中同容池待了两日,不知道商议了些什么,傍晚抽空来渊王府见人,容歌说江驰禹没在。
苏敞之坐在厅上,穿着秋日的常服,拉家常似的问容歌,“桉儿在漠北怎么样?”
容歌低头掰着手指头,“挺好的,时言昨日还来信了呢。”
“我怎么听说他带着桉儿上前线了?”苏敞之挑眉,“你不怕两人撺掇着糊弄你,报喜不报忧?”
容歌心底果然激灵了一下。
不过很快就平复了,她相信时言有数,笑道:“不会出事的,舅舅要是不放心桉儿,自己去漠北看看?”
苏敞之闷哼一声,不理容歌这茬。
容歌现在和他说别的也说不通,干脆谈起了军务,“驰禹要亲自率军去攻打汴京,漠北也接二连三的传回捷报,胜利在望。”
苏敞之换了个慵懒的姿势,揉着掌心的老茧说:“以为你不会让驰禹涉险,他要去你就准了?”
容歌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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