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府的东西都运离汴京的,我都不知道。算了……总之看见了还挺欣喜,心都漏了一拍,原来我以前的样子那么好看。”
“现在也好看。”江驰禹低喃,笑出了声。
“宫里赏了几簇珍稀的玫瑰,我亲手种在王府庭院了,待你回来摘下来送我,我觉得美极了。”
字里行间,都是家常小事,江驰禹的心被什么渐渐抚平,尝到了雨后甘露一般,后味都是甜的,一直到了底。
近卫和泽也说了什么,江驰禹一句也没听进去,他提起笔尖写写停停,回了封情。
这种来来往往的思念,不比黏在一起耳鬓厮磨威力小,往往只需要一两个字,就能把心尖火挑起来,焚的人神志全无,江驰禹贪恋这种感觉,一边被思念折磨一边期盼的想着远在中都的人,此刻是否和自己一样。
等他写完,近卫该说的都说完了,等了半天王爷没有应声。
泽也无奈,推了推近卫,“再说一遍。”
他已经习惯了。
近卫只好再次复述,“王爷,属下们半个时辰前发现易理群让亲信出城了,往清水镇的方向去了,要不要拦下?”
“先跟着,”江驰禹这次听清了。
“易理群说是查毒花田,薛杰给他调了不少人,”近卫又说:“从前天开始,易理群都在整理地方的粮仓,南疆秋收的早,每年的粮食都得统计上报,这方面易理群从来没出过错,早早就准备上了。”
算算有一个多月就能秋收了,易理群的行为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只是他让亲信去清水镇,江驰禹笑了笑,“让六儿准备着。”
“是。”近卫退了下去。
泽也唤来赤胆传信,接过那还残存的温热的信纸,低头一瞥,就不小心瞥见了一束湿了墨的玫瑰,他登时脸都红了。
江驰禹在薛府吃吃喝喝,养养病看看花草,越来越悠闲自得,薛杰私底下问易理群,“这是来休假来了?前几日不还严词厉色的,这干脆赏花品茶了。”
易理群也放松了警惕,不再防着江驰禹,闻言笑了笑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王爷这下马威,咱就悄悄吃下得了。”
薛杰还在嘀咕,“这几日南疆风平浪静,我管这地半辈子了,又有你帮持,什么都逃不过法眼,太平就是太平,实在挑不出刺来,什么毒花田,什么乱军……没有的事吧?”
易理群眯着眼睛笑,拍了拍薛杰的肩膀,低说:“往后的南疆,永远这么太平下去就好了。”
——
易理群多等了两日,亲信还没有回来,他便有些焦急。
连薛杰都发现了他的不对,问他怎么回事?
易理群吞吞吐吐说没事,两人知根知底,薛杰信易理群的为人,便没再多问。
泽也悄悄关上门,对屋里剪花的江驰禹说:“王爷,属下觉得这薛杰和易理群……有点不对。”
江驰禹手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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