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主动给他来信,向他要一个人。
“陆缙到哪儿了?”苏敞之问。
他坐镇后方,率领定远军的是陆缙,自开战以来,他同中都的消息没一日断过,不过都是同容池来往,容歌不理他。
单逊是一月前回的定远,他看着苏敞之,彻底收敛了身上的草莽气,只觉得将军更冷了,回道:“恒州城外,易守难攻,乱军昨夜来了调了增援,陆将恐军中疲乏,没敢强攻。”
恒州是容简在东地设的第二大关卡,其中三面环山,地势险要,整座城是个不容松懈的整体,定远军一旦进入,很容易被卡在里面,山上投石,难进。
“你留在定远,两日后我要去军中一趟。”苏敞之神色淡漠的说。
单逊反应了半天,好奇道:“将军去前线?是因为小公主……”
苏敞之扫了单逊一眼,单逊识相的闭了嘴,他可记得容歌呢,在大龙湾见过面,那时候要知道她是小公主,给单逊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吓着人啊。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让陆缙查查,邓英哲关在哪。”苏敞之敲着阙化,想了想又补充了句,“查清楚人死了没。”
落霞关驻军如今被中都率领,并到了南边,而落霞关将领邓英哲和东地乱军交手被俘虏后,至今没有消息传出来。
就苏敞之知道的,江驰禹花了大力气救人,始终没成事。
邓英哲一把老骨头,成了俘虏多半活不了,老一辈的将领,落在敌军手里要么拼死一战,要么有骨气的自裁,断不会认命的被关两年之久。
苏敞之怀疑人早就死了,江驰禹费尽心思还在找,现在容歌更是一封信送到了他跟前。
“这老头有点福气。”苏敞之不冷不热的说:“死了尸骨也得带回来,命不错。”
起码有人牵挂着。
江驰禹替容歌准备衣裳,慢声说:“本王答应过邓将有朝一日要请他和我俩的喜酒,一直欠着呢。”
容歌坐在一边晃着腿,眼神毫不遮掩的勾勒着江驰禹的轮廓,回应他:“回头单独给邓将摆一桌,请他喝个够。”
江驰禹黯然的垂下眸,手下的动作僵住,低丧道:“两年了……”
老头还活没活着他都不知道。
容歌站起来,捏了捏江驰禹的掌心,那里的老茧消退了不少,几乎看不见了,掌心温热,纹路却很清晰。
次日议事堂,众人才知道容歌要去汴京,朝臣们直接惊的立起来,骇然道:“殿下,你去干嘛呀?”
汴京的疯言疯语他们装作不知,并非听不到啊!
容简那皇后的位置是谁给空的,想想都胆寒。
容歌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抿唇道:“一个月后我就回来,很快。”
“那也不行啊!”史鸿云慌道:“殿下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龙潭虎穴也轮不到你去闯啊,况且中都离不开你。”
容歌眨眼,“要不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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