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江驰禹摇头,“夫人真以为本王娇气,今夜这场合,你不能早退,陪着你就是。”
容歌笑笑,说话间有芳香的酒气飘过来,江驰禹真怕她醉了。
容池的针对是必然的,可他不能拿容歌如何,不敢伤不敢骂……敬酒一事,都算他这段时间忍的好了。
接下来就是六部做年终总结,在大殿上挑着报几件喜事。
户部尚书腰带鼓鼓,喜笑颜开的说:“南北通商不停,地方的税银短短两个月就上交了一倍多,中都账务都已理清楚,盈余充足,可解燃眉之急。”
容祯笑,说:“赏。”
一直到亥时,殿内的酒气才慢慢散了些,容祯也累了,内监让歌舞停了,扶着容祯一步步下了阶。
“边关、境内战事吃紧,宫宴朕也就着人办的朴素,这一年诸臣随朕熬白了头,皆是功臣。”容祯诚心诚意道:“只要诸臣同朕齐心,同二位殿下齐心,待来日乱军被剿,大周海晏河清,朕重重有赏!”
两位殿下,分别是太子爷和公主,底下人心如明镜,快速的权衡着,跪地齐声,“谢主隆恩。”
容祯眼神炯炯,抬声说:“太子勤勉刻苦,赏!公主御下有方,中都太平,也赏!”
两位殿下放在一起,高低立现,容祯的心一直是偏的。
容池的脸色又白了白,倒是容歌,平和的起身,同容池一起站到大殿中央,朗声:“儿臣谢父皇赏。”
容祯饮尽了杯中酒,晃着身子让禄涞扶下去了。
殿上其他人也相互拱手,三两成堆的准备打道回府。
容池迷糊的神色清醒了些,在容歌转身的瞬间拽住了她的手腕。
“皇兄可还有事?”容歌笑着问。
容池松开,垂眼注视着她,“歌儿,皇兄好奇,你不累么?”
容歌瞳色幽幽,拂了拂袖口,“说累有什么用,现如今这天底下,谁不累,谁不是累着还一样活着。”
“一定要同皇兄为难吗?”容池笑出几分哀伤,“我是你皇兄,苏敞之是你舅舅,我俩原本可以像一对很好很好的兄妹那样……”
平静的云层之上,是随时都会爆发的风雨,容池和容歌被一层薄薄的云层隔着,艰难的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实际上每天都在兵戎相见,他们相互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容池觉得累,甚至现在只要看到容歌这张脸,他就喘不上气。
容歌说:“皇兄,圣上还是我父皇呢,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从来没有选择谁,我只是在走本就对的那条路。”
容池追问,“什么是对的?容氏的延续是对的,那本宫也想延续容氏天下,本宫何错之有?”
“皇兄明知故问。”容歌余光看见江驰禹过来了,她飞快的对容池说:“现在的你,延续不了容氏了,容氏交给你,这天下还姓容吗?”
姓苏!
容池苦笑,他明白啊,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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