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歌怀疑的看着他,眼中的悲伤让苏敞之招架不住。
他说:“舅舅也恨容简,那日他死在了江驰禹手下,舅舅便以为他真的死了。”
“那城外的容简,又是怎么回事?”容歌手腕被苏敞之握着,她奋力用另一只手去推,质问道:“怎么回事,他会分身术吗?”
苏敞之说:“舅舅不知道,汴京今日情形,容简死而复生都远远超过了舅舅的预料,所以舅舅要重新谋算,才不会将长久大计功亏一篑。”
容歌实在挣不脱苏敞之,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哭喊。
她头皮都在发麻,“我不管你什么大计,舅舅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跟你走,我要去见江驰禹,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苏敞之满脸无奈,“舅舅能眼睁睁看着你死?胡闹!”
正说着容池来了,他看了眼院中的僵局,皱眉道:“将军,一切都准备好了。”
“走。”苏敞之拉着容歌,就往城西方向去。
容歌一直在闹。
容池或许是被她的无用功吵烦了,规劝道:“妹妹,皇兄的话你以前多少能听点,现在局势不受控制,若非如此没有人愿意后撤。”
“你闭嘴!”容歌瞪着容池,“我瞎了眼,父皇对你那么好,你为了一个东宫太子之位,你就来要挟他,背弃他。”
容池扶额,慢悠悠道:“成大事者,必有取舍,妹妹本就非父皇血脉,何必把自己搭进去呢。”
容歌被他气极了,听着背后愈发清晰的刀剑声,回头问:“到底怎么了?苏敞之——你说话呀!”
苏敞之停下,终于松开了容歌,“歌儿,你那么聪明,还想不到这身后的兵戈因何而起吗?”
容歌白着脸,扭头就要走,“我不信,我不信……我去看。”
苏敞之说:“城外就是毒疫解药,城中又有不知多少人是潜藏十几年的天涯阁弟子,他们里应外合的下令,今夜凡能出城门者,都能活命。”
“活?”容歌拧眉,“怎么活?”
“容简会给他们解药,给他们家人解药。”苏敞之微低着头,每一个字都沉重无比。
“汴京早就成了一座死城,从容简下了毒疫开始,从毒疫蔓延歌儿你带着太医院却束手无策开始,从死了数万人好不容易有了药方,城中却再无一株药材开始……”
今夜是容简要拿下汴京的最后一战,京军必败。
“城中百姓,不全是无情之辈。”容歌牙根发颤,一字一句的说:“大敌当前,打开城门与叛国无异。”
苏敞之默默的看着容歌,实在不忍心她心底最后一丝纯良也被磨灭。
容池开口,“容简还说,城中只要有人能杀一名京军,他会用尽办法把解药送过来。”
容歌惊愕,浑身被定住了一般。
“最先动手的是个妇人,她尚在襁褓的孩子下午染病,现在危在旦夕,她和丈夫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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