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魏常没其他人用了么?容靖也能顶事?”
怀松低笑,耸肩道:“魏常多疑,在这紧要关头,用其他人怕也不放心,况且几个高手三王府还是有的。”
“靠十个容靖都救不出一个魏项旭,你都知道了,那说明容靖找了蔡老?”容歌笑了笑。
这位语堂先生,容歌已经全方位了解过了,是个令人敬佩的好谋士,忍辱负重多年,如今怕是把容靖降伏的死死的了。
容歌联系河州玄铁案,只要稍稍一想就能明白,容靖背锅蔡语堂才是功臣。
怀松说:“蔡叔让我把消息告诉殿下,一切全权由殿下做主。”
容歌说:“按照语堂先生的计划来,容靖想救魏项旭,就让他救好了。”
“是。”
“你们可以利用容靖,但绝不能伤他性命。”说到这,容歌眸色微沉,道:“魏常一倒,容靖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他也没有称王称帝的本事,不足为虑,别伤他。”
怀松神色掩饰的好,目光飞快的在程建弼脸上一扫而过,应道:“是。”
容靖没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他在容歌心里,从来都是不值一提的大傻子,任何雕虫小技都登不上台面,没必要置他于死地。
说容歌念旧情也好,优柔寡断也好,她把警告丢在这,希望所有人都听进去。
从小院出来,斜阳映红了整条巷子,容歌伸手遮了遮眼,眯着道:“车上备礼了吗?”
竹莺说:“备着呢。”
“顺道去一趟时府吧。”容歌扭头上了马车,余晖将她的背影拉的修长,水蓝的春裙步步绰约,她道:“给韩舟说,我回去迟一些,他多等会。”
刘卢山驾着马车刚出巷子,就有另外一辆马车缓缓驶进去,停在了小院门口。
怀松正要离开,就看见司徒简从车上下来,雪白的直襟长衣,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的祥云纹的宽腰带,手中照常一把看不出品级的折扇,正经的君子做派。
可怀松仍是喜欢不起来,面上不露一点嫌弃,礼数周到的作揖,“见过阁主。”
“怀松在啊。”司徒简笑着说:“乔儿呢?”
怀松:“他不在。”
“嗯。”司徒简没多余的表情,在怀松看来好像就是随口一问,他往院中看去,抬了抬扇说:“我同你程叔聊点事。”
“阁主慢聊,我先走了。”怀松又作揖,抬步就往出走。
司徒简微侧过身,将门口让开,看着怀松走了才轻笑着进去,权邵后一步把小院的门关上。
“小殿下刚走?”司徒简进屋就问:“我再来早一点不是正好撞上嘛。”
程建弼让人斟茶,他刚才进去换了身衣裳,坐下说:“阁主还是先不要同殿下见面的好,不到时候呢。”
司徒简打开扇子轻快的扇着风,抿唇说:“确实还不到时候,真正的布局者往往最后才出场的,我怕惊了咱小殿下。”
“阁主,有一事我觉得我们该重视起来了。”程建弼推盏的手一顿,眉眼随之沉重起来。
司徒简侧眸,“又怎么了?”
“阁主觉得小殿下好掌控吗?”程建弼思虑再三,继续问道:“阁主就不怕她最后与我们离心?”
司徒简合上扇子,嘴角下沉,脸色难堪起来,说:“说实话,或许我们都看错容歌了,她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至于以后……呵,大局已定之日,她别说离心,就是叛变又能如何?”
程建弼对上司徒简的眼,再起了一身的冷汗,惊道:“今日再见过殿下后,我的心愈发惶惶不安起来,殿下在宫里养久了,还真是养出了几分龙孙的骨气,是个高傲的主,要她伏低做小怕是不成的。”
“程老过于忧心了,自古以来就没有公主成龙的。”司徒简凝下眸,说:“别杞人忧天了,她是有一身傲骨,我们尽数当作娇气就好了。”
程建弼:“那要是大局未定之际,殿下就与我们离心了呢?她还有一个软肋,对容氏心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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