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弱弱道出两个字：
“……姓楚。”
“叫什么？”凌斯栩阴沉追问，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用猜，眼前这货一定是看出了宁漪就是楚楚兮，所以才跟踪。
可，如此猥琐油腻的男人，跟楚楚兮什么关系？怎么之前从未听女孩提过此人？
凌斯栩深深不解。
蘑菇头看出了他的紧张和疑惑，同时心里也确定了答案：那女的就是楚楚兮。
故此刻，他耍花样回避，装作很无辜的摇着脑袋：
“我唔机啊！”
凌斯栩：……
深深吸口凉气，狠狠瞪了他一眼。继而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继续摇晃着红酒杯，懒洋洋道：
“你知道在我凌斯栩面前耍花样，是什么后果吗？”
蘑菇头：……
“大d，给我卸了他的一条腿！”
“别别别！”蘑菇头立马怂了，爬过来求饶，“爷，我没耍花样，我说的句句属实啊！”
“包括暗恋楚楚兮？”凌斯栩怒吼，啪的摔碎红酒杯。
玻璃渣溅了蘑菇头一身，他再也不敢胡说，顿时吓得缩成一团，简直要尿裤子。
这时，小d走过来将刚收到的男人资料，递给凌斯栩。
他看了看后，冷笑：“付大海……呵，这个户籍所在地，不陌生嘛！”
原来，这个真名为“付大海”的尾行痴汉，不是楚楚兮的旧相识，而是另一个女人。
单间凌斯栩懒洋洋的将手中资料一丢，点根烟，两条腿搁在面前的茶几上，嘲讽的看着蘑菇头，慢条斯理道：
“苍溪镇柏岗村二排三号……大d，二排四号那家姓啥来着？”
“余！”大d果断回答，惜字如金。
“姓余？呵呵，有意思……”凌斯栩摸着下颚，朝蘑菇头低眉蔑视，嘴角的冷笑意味深长。
“……”缩成一团的男人连连屯着口水，瑟瑟发抖，不敢迎上他的目光。
此时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楚楚兮留下来的那个秘密，要不要在凌斯栩面前说开？
他发誓不想说，因为不想卷进漩涡。他付大海就是个小喽啰，豪门官宦之间的恩怨不关他事，他也惹不起……
可现在，余袅袅那个贱货居然回来了？还臭不要脸的，跟季敏凯搞在一起？
这让付大海觉得无限羞愤！
“蘑菇头，你是自己开口呢？”凌斯栩懒洋洋的冷笑，指了指身边的大小d，朝蘑菇头云淡风轻的威胁道，“还是让他们帮你开口？”
蘑菇头不想回答，也不敢开口，便索性朝他使二皮脸：
“爷，两者有啥区别？”
“还敢给我贫？”凌斯栩直接赏他一脚，恶狠狠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别别别！”这下蘑菇头害怕了，却在连连吞口水中，仍旧回避重点，“我，我的确和翠红是，是老邻居。”
“恐怕不这么简单吧？”凌斯栩弯腰俯视他，冷笑。
“……”蘑菇头不敢继续，仍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凌斯栩最烦这种磨磨唧唧的货，便索性按自己的猜测审问：
“说，是不是余翠红让你跟踪我女人的？”
他觉得很有可能是，余袅袅指使蘑菇头，暗中伤害宁漪。比如：破相，强暴，等等。
“哦不不，绝不关她的事！”蘑菇头忙否定，神色虽慌乱，语气却很果决，“我跟她早就一刀两断，好几年都没联系了！”
“……”凌斯栩默，犀利审视着他。
“真的！”蘑菇头也机灵，忙点头洋洋洒洒的道来，“那贱人上北京做练习生，三十万还是我供的呢！哪知转眼就翻脸不认人，在北京一什么破公司里，睡了一圈的老板也未能出道……哼，活该！”
凌斯栩冷笑：“哟，看来你是真的很恨余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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