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掀到,杯盘碗碟摔一地。
与他喝酒那些人,狼狈四起,躲闪那四溅的汤汁,更不愿被碎瓷片划到,几个姑娘还惊叫出声……这时大家都不明白,不过去个茅房而已,怎么回来就掀了桌子,总不能是茅厕没了纸。
别管心里怎么想,暂时的混乱都在所难免,什么都不清楚前,一时也没人问什么。
他们一乱,谢友福才省起还师出无名,被问起来,说不出什么会更丢人。心急之下,习惯性摸了摸腰间,却摸了个空……随身的玉珏竟然不见了。
气上加气,理由也有了。
“香暖楼成黑店了,连小爷的玉珏都敢偷!”
在座的基本都是平日里走的较近的人,许多都知道他随身带着一块玉珏,每有难解之事,都下意识摸一摸,基本已经成习惯。再往他腰间一看,玉珏果然不见了,顿时敌仇同忾起来。
“叫金姐过来!”
“给爷解释一下!”
“这是窑子还是贼窝!”
……
七嘴八舌,一人一句,义愤填膺的,多恶毒、多恶心的话都有,顿时热闹起来。
金姐闻讯赶到,已经是他们砸完屋里,砸到屋外的时候了,“几位爷怎么了?怎么给气成这样?……你们几个死妮子,给老娘滚过来!说!是哪个惹郭大爷生气了?”
别管谁的错,先认下来,把自己人骂一顿再说,以往都是这么干的……我都认错了,把一切承担下来,你总不好再不依不饶吧?
“你是得好好问问她们,连小爷的东西都敢偷!”
谢友福要的是面子,打砸只是手段,只要让他满意了,楼可以不用拆。
“什么?!”金姐一脸震惊,随即寒霜铺面,“客人的东西都敢偷,你们皮痒了是吧!”
各行有各行规矩,卖笑再低贱,也谨守本分,绝不擅拿客人任何物件,想要的话,可以想办法让客人送你,要不要得到看本事,偷窃绝不允许!
所以金姐一听,比谢友福还急还气,倘若香暖楼养贼的消息传出去,她生意还怎么做?
名声养起来难,毁掉往往是一瞬间的事情。
姑娘们也知厉害,哭着喊着说没有,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谢少爷只去趟茅房,回来东西就不见了,绝不是她们拿的,借她们个胆子也不敢云云。
她们鸡一嘴鸭一嘴,不成系统,但金姐却很快梳理出最要紧的信息,厉喝一声,“都别嚎了,哭丧一样。”
喝止了姑娘们,她才陪着笑走到谢友福跟前,“谢少爷,香暖楼的姑娘都是我一手调教的,礼数或有不周,毕竟我能力有限,自己懂得都不多,别说教她们了,但有一点我能肯定,她们绝不可能偷拿客人的东西,这在香暖楼是要剁爪子的。”
“怎么?你是说小爷无中生有,污蔑你们?”谢友福心火有再起的苗头。
“更不可能了,谢少爷知书达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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