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前几日一样四处瞎逛,调戏调戏小贩,不买东西只侃价。与闲汉流子讲述当年的心得体会,怎么才能从富户手里赚到最多的钱和吃食,毕竟都卯着劲等年节……如此这些,没什么正经事。
中午时候,他溜溜达达去了杂货铺。周晴为了蹭节庆的光,托人弄了一批对联年画、莛盖簸箩之类的,生意竟然还不错。
其实一开始只想买批红纸,对联让哥哥来写,反正他整天闲着没事,字写的又还可以,完全能够糊弄过去,但他上来第一联就是:今年很穷莫怕,明年更穷不忧。
这种东西谁要贴?
想赚钱,这笔投资省不得,便直接买了人家写好的,每幅都是吉祥话,就是卖的并不好,比年画差远了。
想想也是,穷人家过年都是能省就省,对联是要贴,求的是来年的吉祥,但没必要买,找个会写字的街坊,割两条红纸,说几句讨喜的话,也就够了,不比花几文铜钱好。
其实这些都是小钱,赚不到就赚不到,每年的烟花爆竹才是暴利,周晴每每听到都口水直流,但这生意与她无缘,擦掉口水就是一通埋怨,吐槽某些官家心太黑之类。
但无论怎么说,哥哥过来帮忙还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周晴还夸了两句,但她很快就后悔了,悔的想把话收回去。
这个混蛋哥哥就不是来帮忙的,还拐走了真正在帮忙的,害她工作加倍不说,冲着九娘脸蛋来买东西的人还走了……早晚和他断绝关系!
周复把九娘拉回屋,先拿膝盖把人顶住,“先甭着急往上扑,昨晚的事情咱们等会再说,先扯点别的。”
“可人家就对昨晚的事情感兴趣、怎么办?”
周复不理她的娇嗔,已经腻的让人想吐了,忍着不适,把早上打陈知凡那儿听来的事情,对她说了一遍,“是不是你干的?”
鱼九娘横他一眼,“怎么想到我了?”
“多少钱呐,我都眼馋。”周复理由好像挺充分。
鱼九娘翻白眼,“真想弄走那些红货,还用借大刀寨的手?多此一举,我闲的慌?”
也对,直接劫胡知府要容易的多,杀兵劫囚的性质可严重多了。
周复把膝盖放下来,“陈知凡着急找我不会无缘无故,如果只是因为咱们在伏牛山待过,完全可以等到过年,或者从侧面打听一下,直接猜到咱们头上,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
说到这里,他看向鱼九娘,鱼九娘瞬间明白,“击杀骆总捕的手法和最近这些事的手法很像?”
周复点点头,虽然是猜测,但**不离十。
鱼九娘无话。
其实这也是困扰他们许久的问题,那样的杀人手法他们都很熟悉,可几经调查,明里暗里,结果都是——与他们认识的人无关。
那会是谁?
两人通过不同的渠道一直在查,只是仍没有结果。猜测倒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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