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贵当然也不会蠢到自己说出来,偷瞄范和一眼,满是凶气戾恨,仿佛要食人血肉一样,只是不敢给范和察觉,很快收敛起来。
赵山看的清楚,想了想,什么也没说。
另一边,廖金花把儿子抱出好远,觉得安全了,才失声痛哭,嚎啕不止,就像儿子不在了一样。
哭没几声,二壮就醒了,“别打俺!俺错了!”然后“嗷”地一声哭出来,瞬间盖过了他娘的动静。
观众看的直摇头,鄙视不已。
狗娃早已爬起坐到一边,身边只剩赵瓜一个,赵翠让她娘给拽走了,其实留不留下,对狗娃来说区别不大,或许现在更清静。
看范和过来,赵瓜一改惫赖模样,恭恭敬敬喊了声,“范叔。”
范和拿眼一搭,“为什么帮狗娃?”
赵瓜家几代人都是生在赵家洼,埋在赵家洼,和他们这些迁进来才几年的外人不同,人家的根在那儿,先天应该和王家亲近些。毕竟两家都单薄,没那么多亲族。
逃难这一百多号人,若是细数,基本多少都有关系牵扯,或稀薄血脉,或外戚勾连,总之,八竿子打不着,第九竿肯定能戳着。
只有赵瓜所在的赵福家,与王大贵家不在此列,当然,后来的他们就更不在其中,按说他们应该团结才对,结果就数他们斗的最凶。照此来说,别家冷眼旁观,似乎也说的过去。
听范和竟问这个,赵瓜有些诧异,但还是老实说,“俺跟狗娃很投缘的,平日里就是一伙,没少跟他们干仗,也没少坑他们。”
这答案也让范和诧异,盯他看了许久,确认应该是真话后,他才惊讶地问狗娃,“你还坑过人?”
“是瓜蛋坑人。”狗娃不认为自己曾与人同流合污,“我就是诚实,有问必答。”
范和有点明白了,转回来问赵瓜,“你都问他什么了?”
“二壮他们的毛病弱点还有喜好什么的。”赵瓜挠挠头,“有时俺看不准,但狗娃总能看的出。”
“那平日咋没见你们多亲近?”范和笑问。
“狗娃不让,说俺们走太近,有些事就不好打听了。”赵瓜似乎一不小心泄露什么。
范和看来,狗娃翻白眼,“我没说过。”
“你就那个意思。”赵瓜努力坐实。
狗娃不认不否,也不再说话。
范和笑笑,望望赵瓜,“我跟他聊聊。”
赵瓜是个聪明孩子,知趣地走开走开。
范和坐狗娃身边,“你爹还教你坑人?”
“不要以为你帮了我,就可以胡说八道。”狗娃是不允许这种想法存在,爹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没可能教他这些。
看狗娃认真,范和也不再提这事,就像本来就没有似的,“刚刚那一斧头为什么不砍实了?”
狗娃把头埋进膝间,闷闷地声音传出,“不值得。”
“的确,为那样的人搭上自己小命,确实亏。”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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