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不同。
皇上在乎,皇上不在乎。
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司长鹤大概能猜到他身份,怕他不懂这些,特别委婉地说了句,“这人是上边特别关照的。”
“她家里人都掉了脑袋,谁还能关照她?”这些周复不知道,自然是关宁问的。
她家里已经没人了,谁还在乎她?
其实是在质疑司长鹤:你当我什么都不懂?上头会关注这样一个人?
揣摩上意,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事情,各个衙门司空见惯,事情无论大小,挂个“皇”字,立刻变得不一样。
不想让他们有这样的误会,司长鹤就得解释,“大人在这,下官岂敢诳言,真真是上头交代下来,要……”
“是那姑娘现在不方便见人吧?”
他后面“严加看管”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周复突然插了这么一嘴,的确说中了,但这不是原因,可表情还是出卖了他,让一些信息漏了出来。
啪!
关宁一拍桌子站起,“当真?!”
“没、没有的事。”透骨的寒意袭来,司长鹤顿时慌了,“我们好歹是正规衙门,不会滥用私刑。”
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带我去见她。”关宁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这……”司长鹤犹豫。
周复起身,掸掸袍子,“我去外边拿家伙。”
你们这是要干嘛啊!
司长鹤还真怕眼前这两位,把他小小教坊司,当胡人大帐来冲,这里可没那么硬的脖子供他们砍,“下官这就带大人过去。”
匆匆转身,麻溜抬脚。
关宁瞥某人一眼,快步跟上去。某人就悠闲多了,又从桌上抓把花生,边吃边走。
就在小楼的后面,过两进院子,是长长的一排楼,沿着梯道上二楼,顺着廊道一直走,快到尽头时候,司长鹤才转身推开一道门,“小姑娘倔的很,打牢里转过来就关这儿了,因为一直没捋顺脾气,就……大、大、大人饶、饶命……”
已经到了地方,关宁哪里还听他啰嗦,三步两步进去,约莫只看了一眼,就又回来,一把抓住司长鹤脖子,单手把人提了起来,看她眼睛都红了,司长鹤岂能不怕?
“你对她做了什么?”
“咳咳咳……”
司长鹤被掐着脖子,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看眼珠都翻白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唉,这次是真得出去拿家伙了。”周复在旁边,叹了一口气,往嘴里丢了颗花生。
咣!
关宁把人扔地上,“说,怎么回事。”
司长鹤差点没给摔散架,哪儿哪儿都疼,可就是再疼,他也顾不上,得先解释清楚才能保住小命。
“大人,下官也是被逼无奈,自打岑小姐来了我们这儿,那是天天寻死觅活,一个看顾不到,身上不是多个窟窿,就是哪儿又破一块,损坏的东西就不说了,但命不能丢我们这儿,不然没法交代,只能是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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