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咬牙将烙铁按压下去。
「吱……」地一声响,一股白烟从林洁柔软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
灼热的烙铁下「兹拉兹拉」地响着,刺鼻的焦臭气味冲天而起,林洁本来无力地
垂着的头猛地挺了起来,嘶哑地喊叫:「啊呀……呀……」
按了一会儿他把烙铁移开,原先一片青紫的乳房上出现了一个三角形暗红色
的斑痕。冷铁心对烧烙铁的匪兵说:「烙铁烧的不要太红,那样肉一下烤焦了,
她觉不出疼。烙铁要烧到暗红色,这样烫不破皮,皮下脂肪慢慢溶化,她才会疼
得受不了。」
匪兵点点头,递过一个烧好的同样的烙铁,他捏住林洁的乳头,将乳房翻过
来,在另一面按了下去,白色的烟雾、刺鼻的气味和悲惨的哀嚎又同时蹿起,林
洁的乳房上又多了一块烙印。
他就这样一下一下地烙下去,林洁痛苦地哭叫,但始终没有屈服,两个小时
以后,牢房里充满了焦臭的烟气,林洁的左侧的乳房已经面目全非,暗红发青,
变得像一个熟透了的烂苹果,还在袅袅地向上冒着烟。
冷铁心和他的人先自受不住了,扔下昏昏沉沉的林洁,跑出去透气去了。半
个小时以后,他们又回来了,开始对林洁右侧的乳房下手。
又是一番残忍的逼问、烧烙,等他们再次离开时,林洁胸前的两个焦糊的肉
团已经看不出曾是令人骄傲的年轻姑娘的乳房了。
晚饭后他们破例来继续审讯,除冷铁心和郑天雄外,跟他们来的匪兵换了一
拨人,后来听说先前的那几个手都软了,实在再下不去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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