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深。”
“六十米。”工人头也不抬的说道。这个工人是外地人,不是平川县的,所以根本不认识县长赵长枪。他还以为赵长枪是过路的行人感到好奇,过來随便看看的。这些天他们偶尔会遇到这样的人。
“哦,六十米。不浅了。打出的水旺不旺。”赵长枪又问道。
“还行,一次性浇两亩地应该沒问題。”工人又说道。
“那还不错,一次性能浇两亩地。十亩地轮流浇,五六天也就浇完了。”
赵长枪说着话,看到旁边有测绳,便取过來,打算亲自测量一下水井的深度。这种测绳是专业的测井深工具,由细钢丝制成,细钢丝的一端拴着一个大铁蛋,作为线坠,钢丝绳上面有刻度,缠在一个钢筋制作的电动小卷扬机上。
然而,让赵长枪想不到的是,他刚刚取过测绳,还不等将测绳一端的线坠放入井口,耳边忽然传來一个大喊声:“喂。你干什么呢。赶紧将测绳拿过來。”
赵长枪顺着声音來源看去,发现一个剃着光头,一脸白癜风的大汉正朝这边跑过來,一边跑一边大呼小叫的。
“我想测量一下这口井的深度。有问題吗。”赵长枪停下手中的动作,冲光头说道。
赵长枪说话之间,光头已经跑到了他的面前。光头看了看赵长枪,不客气的说道:“你是谁。闲的沒事回家搞老婆去,或者找个地方看蚂蚁上树也行。不要在这里瞎捣乱。”
秘书洪光武听到光头说话不中听,于是马上说道:“你是谁。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不。”
“我是谁。我是这几台钻机的老板。我管你们是谁,马上给我离开。这里可是施工重地,谢绝参观,不然出了意外可别怪我沒提醒你们。把测绳给我。”光头一边说一边去抢赵长枪手中的测绳。
赵长枪哪能让他将测绳抢去,手腕一翻,光头就抢了个空。
光头看到赵长枪竟然敢耍他,当时就急眼了,开口便骂道:“草,妈的,哪里來的野小子。竟然敢找老子的麻烦,你也不到南宫镇上打听打听看看,南宫镇上的男女老少那个不知道我花豹子的大名。你如果再不将测绳给我,信不信老子削死你。”
赵长枪听到这家伙自称花豹子,再看看他满脸的白癜风,心中不禁好笑,这个名字起的倒是贴切,白一块黑一块的的确像个花豹子。
赵长枪本來只是想看看这井到底有多深,水有多深,沒考虑到水井有毛病,现在看到花豹子竟然死活不让他测量井深,不禁起了疑心:“难道这井有毛病。”
赵长枪一看花豹子的架势就能猜到他的來历,这家伙以前肯定是南宫镇的二流子无赖,仗着坑蒙拐骗弄两个钱,然后买几台钻机,便成了老板包工程干。这种施工队一般根本沒有从业资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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