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乔宝儿不知为何,嘴角抽了抽,总感觉这事有些怪异,风寒感冒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容易反复,可是君之牧那人以前在雪地里打滚几天几夜依然健硕无比,他哪里像是娇弱的会感冒的人啊。
还说什么怕传染给她,君之牧以前难得头痛发作一次,都是恨不得拿她当小丫环奴役。
乔宝儿半信半疑推开了书房的门,这是平时君之牧办公的地方,桌面,书柜都摆满了很多文件,后头有个内间摆着些床上用品,君之牧竟然真的在这里睡着。
他侧卧着被子隆起,这人还睡得挺沉。
乔宝儿放轻了脚步走进去,开着微弱的床头灯,可以一眼看清君之牧那张冷峻的侧脸确实是有些病态,薄唇很明显的干燥苍白。
他真的生病了。
乔宝儿没有特别大的情绪,第一种想法竟然是,挺稀奇的。
她坐在床边,闪动的眼眸带着几分好奇的打量,轻声唤了句,“君之牧。”
床上的男人微微皱了一下眉,似乎是被她的响动吵醒,缓慢地睁开眼与她对视,君之牧这眼神有着几分睡眼惺忪的迷茫,并似平时那么冷厉。
“你回来了。”他声音有些沙哑说了这句。
乔宝儿原本很没良心想调侃他,‘你是不是装病’,听到他竟然嗓子都哑了,就没敢说出口。
她轻嗯了一声。
君之牧看着她那眼底似乎有几分灼热,随即他又侧过身去,“你干嘛,哪不舒服?”乔宝儿掰过他的脸,认真打量着他。
君之牧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虚,阖上了眼睛,只听他沙哑的嗓音又说了句,“你刚回来,去休息吧,别呆在这,容易传染。”
明明是挺贤夫的话,女人听了应该会挺感动是吧。
但乔宝儿却来了一句,“君之牧,你病傻了啊?”
君之牧受刺激了,一时气闷,连声咳嗽了起来,听着还真的有点病惨了。
拿了体温计,给君之牧量了,37度2,也就是低烧,“你吃药了没?”她问了句。见君之牧竟然不吭声,好像是他太累不想说话,乔宝儿皱了皱眉,怎么回事,生病就闹别扭。
乔宝儿下楼仔细问了方大妈情况,说是君之牧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了,医生说他免疫力低下,感染风寒就一直反反复复没好,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中午空腹吃了些感冒药。
“你们惯着他干嘛,小感冒而已,还不肯吃东西,矫情。”乔宝儿阴沉着脸骂了句。
随即吩咐方大妈去了些小米南瓜粥端上来,一开始乔宝儿还有耐心地询问那病患,“你饿不饿?”君之牧躺尸在床上裹着被子一动不动,好像病地懒得说话。
乔宝儿一瞧就来气了,猛地一掀被子,“……君之牧,你就普通感冒37度而已,你矫情个什么劲,你身体还有哪不舒服?要么,你就去医院睡病床,要么你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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