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了低沉的嗓音,“备水。”
似乎又恢复了平时的沉寂。
下人转身备水,温景被他抱进了屋,用纱布在手腕上缠了一层又一层。
那地儿正是方才被钱癸抓住的地方,有些地方已经淤青变红变紫了,有的地方甚至被抓破了皮,冒了血。
直到手腕被他密不透风地包扎完后,下人也备好了水。
于是,温景全程安静,一句话也不敢说,被他抱下了水,脱了衣裳,他也跟着下了水,却未脱衣。
慢条斯理地,像是在打磨一件工艺品,安静又认真。从头到尾,温景身上的任何地方,都被他清洗了一遍,无一丝遗漏。
男人全程都面不改色,仿佛真的只是替人清洗一般。
有的地方,特别是在看见温景腰上的勒痕了后,他的气息骤然恐怖,足足洗到了温景都觉得那地儿火辣辣的疼后才停了下来。
这下好了,温景还不曾见过他的裸体,便先被他先看了个遍。
尽管温景觉得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女人的身体。
温景想,难道他不休了她,是打算这么洗,一遍又一遍地洗,然后就当是消毒了?
就可以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丫鬟换了一次又一次的水。
洗到后面,温景都麻木了,才被他抱了出去。
不知后续如何,温景终究是没有支撑住,睡了过去。
早在上马车前,温景的脑子便已经昏昏沉沉了,温景临睡前打趣自己,风寒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
席。
————
另一边,温府。
今年温昫宗的寿宴结束得特别早。
不光是温昫宗没那个心思了,连赴宴的客人也都没那个心思了。
褚将军沉着脸离去了,虽然都不知为何,不过谁都没有继续庆生的心情了。
所以待褚昴离去后不久,便也都纷纷离去。
待温府上下的客人都走尽后,温昫宗才将所有人叫去了大堂。
“怎么回事?”温昫宗脸色难看。
大堂内没人应话。
温昫宗怒意横生,呵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氏蹙了蹙眉,道:“方才也无人在小花园,等我们到的时候褚将军便已经在那了。”
若说事前沈氏心底还有些数,可如今她是真的一无所知,连钱癸究竟有没有得手她都不知。
她也早就吩咐下人去找钱癸了,可人却不见了。
一旁的温曼香咬了咬唇,她此时脑海里还回想着褚昴的面容与身姿。
温景出嫁那天,她因为嫉妒与不甘心,所以没出门来送。
是以,也未曾见过褚昴。
可今日一见,温曼香便失了魂。
那般俊美英朗的男人,竟然不是她的。
温曼香双眼冒光,她喜欢他。
可一想起褚昴方才为温景披上披风,还抱着温景,温曼香眼底的嫉妒便越来越浓。
直到最后,在大堂里都格外安静的时候,温曼香突然道:“温景她不知廉耻,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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