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也被压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阿芙睡得脑子混昏沉沉,索性闭了眼强行忍耐,可叔裕却不依,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睁开眼,在昏暗的帐中看着他。
叔裕的眸子很亮,毫无睡意,深如寒潭。
他毫不怜香惜玉,阿芙终究忍不住呜呜咽咽地求饶:“夫君...难受...”
叔裕言听计从,可还没等阿芙喘过一口气,他便又开始了....
不知什么时辰,两人才一同去浴房清理。
他坐在浴桶里,阿芙软绵绵地摊在他怀里,比自己坐在浴桶里还舒服,浑身酸痛,也懒得动,听凭他折腾。
痒了,便半梦半醒地轻轻推开他的手,下意识地躲他。
叔裕就笑,阿芙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唇角便也带上了一抹笑意。
第二日醒来已不知道什么时辰,阿芙揉揉眼,发现自己已被套上一件雪白中衣,舒舒服服裹在被窝里。
她伸出藕臂舒展舒展,一侧头发现叔裕坐在床边上半笑不笑地看着她,倒把阿芙吓了一跳,呵欠都没打完就被吓了回去。
“夫君怎得不去忙?在这看着人家,怪不好意思的。”阿芙撑着身子起来,长发垂落,露出半痕雪肩。
叔裕姿势没变,视线跟着她的脸挪动,一直盯着她不放,盯得阿芙心里毛毛的。
她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阿芙脸上是有污物么?”
叔裕嗤笑一声,看起来竟有几分狰狞。
阿芙的心一滞。
叔裕伸出一只手,将她的中衣向上拽了拽,给她整理停当,然后不紧不慢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明亮的冬日阳光瞬间铺满正屋的地面。
两个披头散发的熟悉身影被粗暴地推.进来,面向阿芙跪在正堂上,周和背着手站在一侧,低着头不看阿芙和叔裕。
阿芙勉力睁大眼,可是泪水早已涌满了眼眶,她想下床,可是浑身都软了,竟就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到底是东窗事发了。
随着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砸到锦被上,随即消失不见。
叔裕冷笑:“你哭什么?”
阿芙牙关颤抖地厉害,说不出话来,憋了好久,才憋出来一句:“夫君这是....”
叔裕笑道:“夫妻两年多,咱们就不说场面话儿了吧?”
阿芙咬唇,咬到唇色惨白才开口,颤颤巍巍伸出一只手,抖个不停:“.....她们两个,原....原不相关....”
叔裕听清了,笑道:“我自然不会责罚她们。只是,”他将阿芙的胳膊打下来,“撬开她们的嘴,多少费了些功夫。”
阿芙把泪水擦掉,看到婉婉和樱樱的衣衫上都透着斑斑血痕,心里是抖心抖肺地痛,痛得头蒙蒙的,却也知道不能同叔裕硬来,毕竟原本也是自己的错儿在先。
她硬撑着身子跪起来,慢慢往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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