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铺垫好的氛围,便把委委屈屈的樱樱唤回来,坐上水,三个人安心围着火炉嗑瓜子,只待夜深人静再出动。
虽然载福堂离融冬院不过一墙之隔,可是毕竟时有外人出入,因而与融冬院并无抄手回廊相连,需得绕过好几堵院墙才行。
院子里黑,新年的关系仆役们又都早早回去耍钱了,到处无人,把阿芙吓得心里狂跳。
兜头兜脸的大氅,让她感觉自己什么都看不见,月亮把她的影子照在地上,活像一只张着大翅膀的老鹰。
风一吹,掉秃了的树枝细细簌簌,阿芙就快要哭了。
好不容易来到载福堂院子门口,看到透过窗纸的暖黄灯光,阿芙眼中一热,竟就站在院门口先抹了几把眼泪。
站在风口哭,眼泪刚出来就感觉成了冰茬,冻得脸疼。
她像个风尘仆仆的赶路人,很有干劲地抹一把脸,拎起食盒,敲敲雕花门:“夫君?”
里面迟疑了一下,应道:“谁?”
“夫君,是阿芙。”
门很快开了,叔裕呆呆地看着她:“你怎的来了?”
眼前的人,披着他的大氅,在这个寒冬,露出胸前一痕雪脯,格外刺激人的眼球。
想是大氅下面还藏了什么东西,累得她直喘,胸膛起伏间,一股香气也朝叔裕侵袭过来。
他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脆弱的这一面,可是拉开门看到她近在咫尺,竟然完全无法也不想抵抗她的诱惑,只想将她拢进怀中,融入自己的身体,永远也不分开,就这样相互慰藉。
阿芙手忙脚乱才把大帽子摘去,仰起脸笑道:“夫君可否先让阿芙进去?”
叔裕侧开身子,她便像个小松鼠似的从他身侧溜了过去。
进了屋中,叔裕才看清她的样子。
这个斜髻映得她风情万种,不经意间就格外诱人。
不过看着这发髻盘的并不精心,想来她也不是专门过来现身的。
而且他今天因为大姐姐所说的一番话又十分失落,便刻意摒弃了心中的这副念想,温和道:“我这屋子平日都不生炭,冷得很,你有什么事吗?”
阿芙进来就意识到了,这屋和屋外比,也就是没有风,暖和的实在有限,因此她也没像心目中那样脱去大氅。
听了他这话怎么感觉要赶人了,她急忙把小心保护的食盒拿出来,放到叔裕的书案上:“夫君饿了吧,我做了蛋羹,夫君多少垫垫。”
叔裕勾了勾唇角,走过去坐下,看着她忙碌地端出汤盏、食箸、汤匙和帕子,难得贤惠一场。
他品了一口:“嗯,味道很好。”
阿芙顿时露出了一个无比真挚的笑容。
“是元娘的手艺吧?”
看着叔裕狡黠的眼神,阿芙认栽:“....是..元娘教我做的!”
叔裕看破不说破,向后推推椅子,把阿芙连人带大氅抱到腿上坐着,这样阿芙还比他略高出一点点,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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