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系带。
夏日的中衣轻薄,他手一垂,便滑了下来。
阿芙抱着薄被,咬着唇看他朝自己俯身下来。
他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胛,歪过头,若有若无地吻她的耳廓。
阿芙又痒又悸动,可他偏偏若即若离,眼瞅着感觉要撤;阿芙一急,两只手抱住了他的腰往前一带——
他的肌肤真的好热,滚热滚热,还有些汗意,明明是意露情迷,哪里有那“来去自由”的意思。
阿芙后悔了,要撒手,叔裕却不依了。
撕了那副谦谦君子的面具,他把她一把捞进怀里,得意道:“这可是你先抱我的.....”
笠日阿芙起来,身上还隐隐觉得有些异样。
也不知怎的,他昨夜倒是格外有兴致。
趁着用早时无人,阿芙拧他:“你昨晚是怎么了!”
叔裕笑嘻嘻:“是你先来抱我,怎还怨我了?难不成我对你的投怀送抱要冷脸以对不成?”
阿芙磨牙:“你少来!平日里抱你抱的也不少,你这.....”
叔裕把汤匙送到她唇边:“快快快喝点汤水润润唇.....”
到底就这么给他搪塞了过去,用过早膳,两人携手准备往前头去。
后头婢子追过来:“夫人,日头晒着呢,奴婢给您打伞吧?”
那婢子身量虽不小,可是到底没有叔裕高,那伞尖刚好杵到叔裕的耳朵上。
每次捅到叔裕,那婢子都吓得瑟瑟缩缩,连声道歉;可是阿芙和叔裕走的这么近,那伞又沉,怎么可能一动不动。
过了几次,叔裕忍不了了:“你回吧,伞给我。”
那婢子快速遁了,叔裕把伞打起,还有点不自在地四下看看。
阿芙睨着他,把伞接过来。
叔裕道:“怎么了?我又没说不大,我看看有没有人.....”
阿芙在他腰上拍了下:“算啦。好歹也是个官儿,我就不在下人面前折你的面子啦。我也显得贤惠些。”
她说话的时候仰着脸,笑着往叔裕肩头凑了凑。
叔裕心头一动,竟有些意乱情迷,情不自禁想吻下去,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心神。
他接过了伞,无奈道:“你以为你比那个婢子高多少?她打伞戳我耳朵,你打伞估计也就是戳我眼吧。算了,为夫心领了,还是为夫来吧。”
阿芙倒没想到这一层,窘窘却又幸福地揽住了叔裕的手。
接风宴在晚上,他二人便先往顾舒尔的房里来。
还没进去,就听见里头的动静不小。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打你就打你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看这个顾家是该好好整理整理了,目无家法,你....”
阿芙眼看着叔裕面色沉了下来,把伞递给她,一把推了门进去。
阿芙本想着那是姑娘的闺房,也该避嫌些,谁知叔裕拉都拉不住。
她正收伞,一只筷子擦着她的伞边飞了过去,倒把她吓了一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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