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夫妻之间,为何要分你我,要分尊卑?”
叔裕别提有多激动,甚至希望阿芙就这样失忆下去吧。
比起她喊他二爷,他称她夫人,中间隔着婉婉樱樱元娘和周和,他更喜欢跟她一起摸着黑干家务。
也许他这是何不食肉糜,有多少乡下夫妻盼望着有人服侍;可是尝遍世间滋味,他还是喜欢这样平淡的一种。
起码他不会失去她,也不会给她疏远的机会。
叔裕冲完最后一个盘子,从她手里接过烛台,揽着她进屋:“走,弄完了。”
“哎,还没放进柜子里呢!明天起来都落上灰了!”
“这个院子没这么多讲究,走走走先进屋.......”
三娘自然不记得从前嫁过人,她如今就是个普通大姑娘的心理,看叔裕猴急猴急,她是又害羞又期待。
衣服一脱,叔裕无比热切地扑过来——
给她抹药。
他一老早看她身上经久不愈的几个伤口,以及那众多伤疤不顺眼了。
碍着未成婚之前男女授受不亲,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是如今既然她再次栽到了他的手里,嘿嘿——那他自然要对这些伤口疤痕负责。
祛疤什么的不是他强项,可是金疮药那可是有祖传配方的。
叔裕之前只知道三娘的小臂和额上有两处伤口一直未好,进贼的那一夜又发现她大腿外侧也有一处颇为惊人的感染。
洞房花烛夜,比起造小人,他觉得先给她上药比较重要。
三娘被他按在床上,看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瓷罐,抱着她的大腿,小心翼翼给她上药,一时实在是头晕脑胀。
“这....洞房花烛夜,大家都做这个吗??”她懵懵道。
这,柳梦梅和杜丽娘,干的好像不是这个吧.....
叔裕憋笑:“是,就是做这个的。”
看三娘半信半疑,他继续忽悠:“话本里不是说要轻解罗裳吗?若不做这个,大家为何要轻解罗裳?”
三娘不信:“难道大家都得抹药么?况且除却解衣,不还得灭烛么?之后才会同归罗帐,这...这明显就是不一样的!”
她坐起来,对着叔裕的肩膀猛推:“你!你骗我!”
这副情形,看着三娘七分娇憨三分俏,兼他衣冠楚楚,她却只着小衣,叔裕突然有一种强娶民女的感觉。
他本已强自压抑着,这一下子着实控制不住,瓷罐一扔,一只手勾住她的后颈,不由分说将她扣近,气息不稳地吻上去.....
她单纯如纸,可他却替她记住了她习惯的和喜欢的。
一吻作罢,叔裕抵着她的额头,低声笑道:“这就是大家做的。”
三娘颊染红霞,轻轻喘息,唇瓣晶莹,眼波似水。
原来,“轻解罗衣”,是这般滋味.......
然后,叔裕淡定的拾起小瓷罐,继续全神贯注地上药。
并不是他看破红尘,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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