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条长板街,好几个商户都是图图瓦。”
铭晏蹙眉:“十年前....所以裴家军上次驻扎福安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往外递情报了?”
晋珩道:“他嘴很严,暂时还没问出来。已有的信息还是他姑娘不小心说出来的。”
铭晏道:“他女儿?蛮人还是汉人?”
晋珩眼前晃过少女明媚的笑颜:“她母亲早逝,也不知是汉人还是南绍人。姑娘汉名叫杨缈渠,我问了通事,在南绍语里,缈渠意思是明珠,所以我估计八成这姑娘是按蛮人教养的。”
铭晏轻笑:“这些蛮子,倒也会取名。”
晋珩起身:“我去睡了。你有时间看看这些册子,去大狱审审也可。我寻思着,十年前那一场惨败多半是有隐情。”
铭晏点点头:“行,你歇着吧。冤案平反先往后放,当务之急是保证眼下小裴将军深入虎穴能平安无事。”
晋珩点点头,去了。
铭晏起身,快要到月中了,月亮是又大又圆。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希望三妹妹一切平安吧。
温州。
叔裕略休息了几天,和周和一块儿去凝之那儿挑了两匹马,便往温州这块儿来了。
这是叔裕第一次踏足温州境内。
这边的妇人确实长得同北边稍有不同,大多都是偏短的鹅蛋脸,跟阿芙很像。
身材也娇小玲珑,也跟阿芙很像。
当然,男子也矮些,因此就连两边的房屋也显得低矮了许多。
向家在温州不像顾家在泸州那样一马当先,主要是温州富商极多,向家不过是出了位京官,在温州人眼里也没什么大不了。
因此向家的祖宅修的也不是一枝独秀,是一座颇为秀雅的小宅子,坐落在城市边缘,而祠堂则是格外的另一栋牌坊,就在旁边。
路过一家玉作坊,周和轻声道:“爷,听说这家‘醉玉’是温州最好的玉坊,咱们去看看吗?”
叔裕便下马,将缰绳递给周和,径自步进去。
醉玉一分为三,左边柜子买玉,中间柜子卖玉,右边柜子做玉。
所以购入的玉从左边柜台一转手,就交给了中间柜子卖出去,客人买了玉,往右一转就能按需加工,流水一体化作业,难怪一骑绝尘。
叔裕看了看,操作台后头摆着几只灵牌,做的很秀气,有江南灵韵,阿芙应当会喜欢。
看他驻足,还没张口,殷勤的小二就迎上来:“客官,想要玉佩?玉簪?玉碟?您带还是送女眷?我们这儿新来了长安产的芙蓉玉哦!”
叔裕想起阿芙有一对芙蓉玉镯子,真真映的她面如凝脂。
但是阿芙不喜欢芙蓉玉,她不喜欢里头的冰花儿。
叔裕道:“我想要一块大而透的白玉,越透越好,同琉璃似的那种。”
小二傻眼了,按师傅说的,这位客官形体舒展,面相端正无谄色,按理说是位贵客,可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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