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扎眼。
出城的人可真不少,两个人混在人堆里,倒也没受什么阻挡。
之前阿芙他们驻扎的地方在城外西北,阿芙彦先两个人跟着人流往西南去。
行人里没有几个说话,都沉着脸低头赶路,个别人还挑着担子。
走了约么有一两里地,路过一条小河。
这会河里还带着冰碴子,不少人将鞋一脱,眼也不眨就蹚水过河。
阿芙和彦先对视一眼,只得顺着小河往下游走。
约么又走了三五里,阿芙累的都走不动了,也不曾看到什么桥梁,只是河水稍微浅了些,扔了几块木头垫脚。
再走不动了,可是过去还是要湿鞋袜,阿芙犹豫。
彦先将剑一甩,躬下身子,示意阿芙要背她过河。
阿芙再次犹豫。
虽说是“自家人”,可是....
彦先不由分说将她背起,踏着河里的石头连跑带跳过去,只湿了鞋口处一小点。
可把阿芙颠得够呛,下了地没走几步,腿脚一软,竟滑进了一处草丛,轱辘轱辘滚出去好几米,吓得彦先毫不犹豫也跟着跳了下去。
阿芙的左臂虽说已好了些,这样一摔还是禁不住疼痛,她倒在地上忍了好久,才从那阵几乎昏厥的感觉中复苏过来。
彦先将她扶起,两个人一抬头,都惊呆了。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远处田边一大片杂乱无常的窝棚,还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些锅灶和炊烟。
隔得太远看不真切,仿佛是有人挑着筐子往窝棚里去。
阿芙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土,手脚并用爬了起来,顺着湿滑的小路就往那跑去,彦先赶紧跟上。
这路看着远,走起来更远,一进了坡下的密林,仿佛一瞬间就被淹没了,就凭着彦先的方向感,两人就往前摸去。
走得天色都有些暗了,少说也有八九里地,累的阿芙有些虚脱,终于到了那块窝棚。
不少农人刚从地里回来,无比惊异地盯着这两个灰头土脸的外来人。
阿芙突然有些不敢张口,她并不会说当地土话,好怕开口之后被当作外地人被群起攻之。
彦先粗声粗气道:“诸位大哥,我同我媳妇儿迷了路,不小心就到这了,不知能否借住一宿?明儿早起我们就接着寻路。”
其中一个男人狐疑地皱着眉头:“恁哪里来的?迷路迷到俺们这里。”
彦先不慌不忙:“俺们沛县的,要去陶庄走亲戚。诺,我媳妇的大姑嫁到那块儿了。”
那男人看着阿芙和彦先还挺登对,倒也不再多想,朝他们点点头道:“跟俺来吧,俺去问问媳妇。”
彦先便握住阿芙的手腕,穿过围观的人群,来到了一处窝棚前头。
男人示意两人在外头等着,先躬身进去。
没多久,棚子里就传出一个委屈而压抑的女声在“控诉”:“你就知道穷大方,哪里有地方招待客人?客人来了,总得喝口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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