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过是身段好,长得俊,因此大家都觉得她跳得好。
她腰上绑了根红绸子,跳的是最最家常的邹郡秧歌,不过也就是摆摆胯,扭扭腰。
不过那红绸子一束,倒是显得腰细腿长,加上底下妇人们帮她唱歌伴奏,动静打了些,旁边屋子的窗户都被推开,不少男人都探出上身,一边抽水烟一边看。
一曲舞毕,静娘头上冒出些薄汗,胸膛起伏,将腰间红绸子解下来递给阿芙。
毕竟是庄上第一舞,多少有些傲气,朝着阿芙一扬下巴,笑了笑,她便下去了。
阿芙怀里搂着那一把绸子,左胳膊还吊着,突然就只剩她一个人在场上,稍有些愣神。
叔裕忍不住又往前走了走。
他本藏身在地头的一小片林子里,这一会已经一步一步挪到了距离妇人们几步之遥的地方,靠着房屋墙角,直勾勾看着阿芙。
众目睽睽,阿芙也只是愣了一小会。
她吊着胳膊,没法儿将绸子系在腰上,索性右手攥住一头,不紧不慢将绸子绕了好几圈,把左臂捆到了胸腹上,然后摆了个双提襟亮相。
她到底是童子功,就这么一个姿势,配上美得叫人沉醉的面庞,底下交头接耳的妇人们,立时就静了。
一只手动不了,很多招数都是不出来,不过好在左手捆紧了不怕晃,阿芙利索的来了个燕子穿林,看得旁边窗户里的男人们“哇”了一声。
云间转腰,青龙探爪,她青色的衣衫并看不太清楚,只是身上的那红绸,才提示人们,这个纤细灵动的身影并非他们生出的幻象。
其实她的舞跳的并不极好,加上很多招数都生疏了,做这些都是磕磕绊绊的。
可是她显然很投入,也很享受这样舒展的表达,表情跟着变,眼神跟着走,叫人也挪不开眼。
她右臂一展,头紧跟着看过去,而后向后一旋,因她骤然改了方位,那所有人都也跟着转了头。
叔裕双唇微张,看得呆住了。
今晚的阿芙,可是他一直认识的那个阿芙?
她不过是简单的走了几步,间或跳了几下,小手扭一扭,眼神抛一抛,叔裕不是没见过顶尖的舞姬,这都没什么可稀罕的。
但是阿芙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好像一只畅游蓝天的大雁,让叔裕都替她觉得如沐春风。
舞要尽了,阿芙以双脚为圆心,极速旋转起来,同时身子和手一点点升起,看起来如同一颗正在成长的花树。
那红绸子绷不住力,骤然乍开,在她身边画出一道圆弧。
绸子落地,阿芙也恰停下,一顿,而后深深一福,擦了擦额角的汗,笑道:“实在是生疏了,姐姐们多多包含。”
底下妇人们哪里见过这样的胜景,早已傻掉,倒是舒尔,激动地拍起巴掌:“二舅母,跳得真好!”
登时大家再次傻掉,红帕子妇人呆呆问道:“孩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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