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名列主母名下但又由生母抚养的境况。
到了向府与向夫人一说,她自然也是万分激动,穆欢年也因许久不曾见到阿芙,好想跟着去,只是不敢说。
这要是往日,叔裕便将他一家子都拉了去,只是这一次当真是不敢,生怕控制不住局面。
载着向氏夫妇俩,到裴府门口了,叔裕才字斟句酌地开口:“岳丈,岳母,阿芙如今在清雅居。”
向夫人饶有兴致:“你们搬家啦?”
“呃,没有。是这样的,我弟妹前一阵子难产去世,她阿娘桓老夫人难以接受,就找阿芙问些细节...”
向老爷点点头:“应该的,姑娘都是爹娘的心头肉,若是阿芙知道些什么,当然是该给人家说的。”
向夫人奇道:“阿芙能知道些什么?她不也才出月子?”
叔裕艰难道:“呃...说是阿芙送与弟妹的一只香包里头有麝香.....”
登时车里就静了下来。
车子恰好停下,向夫人慌不择路地跳下车,一路小跑着往融冬院去。
向老爷颤声朝妻子道:“阿芙在清雅居!清雅居!”
两个人也无暇与叔裕说场面话,抓了个婢子引路便往清雅居去。
向氏夫妇加起来快一百岁了,当然不会天真到觉得香囊里有麝香,桓老夫人还只是跟阿芙“聊聊天”。
叔裕心里打鼓,面上只不显,在后头跟上。
刚一到清雅居门口,就看到樱樱和婉婉跪在门口,向夫人眼前一黑,险些跌倒在地。
向老爷一辈子文雅人,这会不管不顾抬脚朝门揣去,木门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响。
叔裕怕出事,一只手拦住向老爷,一只手砸门鼻:“开门,是我!”
里头是个老婆子:“老夫人说了,谁也不许进。”
向老爷声嘶力竭:“开门!”
叔裕没来得及说话,向夫人红着眼眶问他:“几天了?”
叔裕道:“今天第四天。”
向氏夫妇看着他,简直不敢置信,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四天了,你就没事人一样?你就不担心?”
叔裕哑然。阿芙是有嫌疑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桓老夫人去拷问她的婢子,逼到劲,若是婢子还坚称她没做过,自然也就洗脱了。
可是阿芙不愿意,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向老爷挪开目光,恨道:“你让她开门!”
叔裕懒得开口,一个飞踢,门后老婆子一声惨叫,连着门板一起被踹飞几米。
向老爷和向夫人明显有些惊到,愣了一下才急步进去,接着是连滚带爬的樱樱婉婉。
很快,屋子里就传出向夫人的哭声。
叔裕一瞬间有些恍惚。
从他意气风发凯旋归来,到街头行人似笑非笑的绿帽怜悯,再到惊悉桓羡之死、遭遇桓老夫人的诘问,他心里乱得一塌糊涂。
阿芙刚被带走那晚,他叫周和去,半恳求半威胁,要桓老夫人注意分寸,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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