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的抽屉,正是阿芙和桓羡吃饭时候摘下的香囊,被她悄悄笼在袖中。
两只香囊是一样的,只是一件是蓝粉色,一件是蓝白色。
拿到鼻尖一闻,浓浓的桂花香,想来是今年新做的。
阿芙也是回了院中才发现香囊不见了。
“元娘,你见我前几日刚做的新香囊了吗?”
元娘急急忙忙道:“没有啊?姑娘今日不是带出门了吗?许是丢在哪了吧!”
阿芙找遍全身不见,颇有些懊恼:“唉,前几日刚做的,今日竟就丢了,真是恼人。”
婉婉笑道:“姑娘不是做了两只,还送了三夫人一只?是那个吗?”
“嗯,今日三夫人还戴着呢。”阿芙郁闷,坐到书桌前,顺手拉开放书信的那个格子,想重看一看铭晏和晋珩先前寄来的家书。
“诶?二哥哥和晋珩哥哥寄来的信呢?”阿芙连着打开好几格,都没有。
元娘奇道:“当真是长了翅膀了?我明明就放在这里呢!”
阿芙心头一阵烦躁,怎么什么都不翼而飞呢?
她“砰”一声关了格子,坐在那里生闷气。
婉婉同元娘交换了个眼神,急忙过来哄她:“姑娘,二爷前几天来信了呢,在门房那耽误了几天,上午才到。姑娘要不要....”
阿芙眼睛一亮:“快拿来!怎么就耽搁了?我说夫君这几日怎的不曾来信呢...”
她急急展信,贪婪却又小心翼翼,唯恐一目十行读完之后,又是长长久久的寂寞。
婉婉等人也呼出一口气,轻手轻脚地退下了。
从长安往福安去信,天长路远的,道阻且艰,走民路往往要三月之久。
而玉门关站址本就离长安近的多,加上叔裕身为主帅,专门设了一只小队,负责他的家书来往,一周多也就到了。
阿芙看这封信的落款,是在两周前所写。
信不长,也没有平日里那些纸短情长,甚至可以说略有些敷衍。字迹几变,阿芙简直可以想像出他写信之时几次被叫离案台的样子。
战事,恐怕很紧张了吧。
阿芙把信捂在胸口,心头笼罩着一股担忧。
突然,她感觉肚子被踢了一下,那种感觉轻微而又奇妙,让她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肚腹。
元娘总说,要她多与肚子里的孩子说话,将来娃娃生出来,就会比旁人聪明些。
可阿芙总觉得太奇怪,哪有对着自己的肚皮说话的道理。这会却自然而然轻轻道:“你是....是也想阿爹了吗?”
她把信轻轻覆在肚子上,忍不住带上几分笑意:“你认得字吗?能不能读懂?”
“阿爹正在履责,很快就会回来啦。这段日子,阿娘陪着你,好吗?”
胎儿许是听懂了,又许是在自顾自的玩,阿芙又感到了他轻轻地在踢自己。
突然觉得没有这样孤单。
福安郡。
“向郡守,穆大人在小议事厅,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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