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地一声,这厮守株待兔呢?
她拦住他,低低道:“时候不早了,二爷,咱们歇下吧。”
叔裕低下头,打量她的神色。
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阿芙感觉得到他滚烫的温度和不稳的呼吸。
叔裕轻声道:“阿芙,欲擒故纵是有度的,你知道吗?”
阿芙假笑:“这个成语,妾身倒是听说过。咱们不妨明日晨起再交流精进,二爷看如何?”
叔裕搭在她腰上的手紧了几分,不欲与她多说,翻身上来,打算霸王硬上弓。
阿芙有些慌乱,要说动手,便是借她一只哮天犬也打不过这尊二郎神啊!
眼看叔裕就要撕开她的小衫,春光即将乍泄,阿芙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
她当然是不敢用全力的,不过突然起来的疼痛让叔裕手一松,阿芙立刻双手抱胸缩到了床铺的另一头。
叔裕缓缓坐起来,一只手搭在立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按按被阿芙咬到的地方,勾唇一笑。
他的衣襟半敞,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线条,长发披散,如同下凡的天神。
阿芙惊惧,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叔裕心中怒火熊熊,低声厉道:“向芙,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叔裕是个最不喜麻烦的人,他觉得生活就该如一碗清鸡汤,平淡中自有滋味。
他不喜欢说书和话本中的故事,太过折腾;更不喜欢阿芙把这些弯弯绕绕带进生活中。
“你是我的妻,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还需要我来教你吗?我对你也不过就是这点要求,旁的管家理事,我哪一样说过你半点不好?”
“你可倒好,私会外男,这又....”叔裕说不出口,求.欢被拒,在他三十年人生中还是第一次。
阿芙低着头,云鬓倾斜,那根碧玉簪子终于不堪其重,坠入锦被重重,头发立时滑落下来。
她最近还吃胖了些,圆润的肩头暴露在有些寒冷的空气中,簌簌发抖。
叔裕以为她哭了,心头又有些不忍,往这边挪过来,不料阿芙立刻缩得更朝里些。
他气结,正要动手,却听阿芙清冷的声音在夜色中兀自想起:“二爷,为什么咱们夫妻之间,有话不能好好说呢?您生气我私见晋珩哥哥,生气我服侍的不好,您都可以直说,为什么要想尽方法羞辱我呢?就连您的示好,也是把我带去一个陌生的酒宴上,让我除了接受别无办法。”
她低着头,双手抱臂,几缕月光洒在她瓷白的皮肤上,看起来如同一具雕塑。
“我见晋珩,已是我们成婚之初,那时我们彼此都并无情意。后来,我感到了您对我的好,就再也不曾动过不该有的心思。如果您能给我个机会说清楚,又怎会拖了两个月,伤害了这么多人呢?还是说您不过是把我当作您的一个宠物,因为我没有顺您的心,您就要惩罚我,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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