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咱们老周家正在兴起,而那边已经到头了,剩下的只有落寞。
大哥你在自卑什么!”
周秉义没想到小弟会说这些,他还以为,以现在弟弟的暴脾气,会在他面前一阵数落郝冬梅父母。
没想到却是给他简单分析两家。
“你不懂。”周秉义叹气道。
“不,其实是你不懂。”钱文摇头道。
周秉义没明白,疑惑看向他。
“你和大嫂结婚,是对他们另有所图么?”
“怎么可能,我们是相爱才在一起的。
要知道,那时候你大嫂父母没任何消息,不知所踪呢,我图什么。”
周秉义有些生气。
钱文继续问,“那现在大嫂父亲是高官,你心中有小九九么?”
这让周秉义对他瞪眼,像是在侮辱他。
“我大学毕业后不打算从政,这么多年一直在外,我想回来陪陪妈。
毕业后,我可能会回来当个老师,和冬梅安安生生养孩子。”
岳父是高官,却不打算从政,这是不想沾光的意思啊。
钱文就知道会这样,周秉义有周秉义的坚持,骄傲。
“那你有信心能养活自己老婆,自己的家,自己今后的孩子么?”他是越问越离谱。
周秉义蹭的站起,有些真恼了,“周秉昆!”
钱文不在意,挥了挥手,“一惊一乍的,坐。”
“既然,又不图权,又不图好处,也不图钱,那什么也不图他们。
你哪来的那么多顾虑?
你现在要做的反而是和他们保持距离,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才是最好的分寸。
而不是为了大嫂,委屈自己,委屈我们老周家,让自己夹在中间尴尬又难受。
你图点什么还好,可什么都不图,其实最尴尬。
看似是爱大嫂,替大嫂考虑,实则不尽然。
也让老周家尴尬,让大嫂尴尬。
你从始至终,就只学会了迁就,委屈自己去迎合,理解,却没有学会距离和说不。”
钱文话语刚落,周秉义定哪了。
话如鸣钟,萦绕耳畔。
钱文看着站在那里愣神的周秉义,摇了摇头。
周秉义就是过分的自我开导了。
什么学哲学的,看的透彻,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很明显的亲家瞧不起自己家,要是他,我都不图你分毫,媳妇还是在你们没落时娶的,我又不亏欠你们什么。
最多为了老婆给你们个尊重,你们要是要脸面就花花轿子人人抬,要是高人一等,哪对不起,这面子不给!
他在这自己想吧,反正该说的他说了,个人认为是过于迎合了。
能不能听进去,随意。
钱文起身,拿起那两筒茶叶,往一旁的柜子里一锁。
“茶叶就别拿回去了,送这东西是为了过年图两家开心。
现在看来这东西还是我回校时,给我老师吧,他挺爱喝的。
好东西啊。”
钱文走到门口,回头,“对了,大嫂哪你解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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