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了许多,朝臣们都来的特别早,没有一个越过时辰,且个个衣衫整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就怕被某位御史小官抓到了把柄,又参一本。
颜溪一直盯到早朝开始,也没看见一个越矩之人,但她并没沮丧,反倒笑盈盈仿佛自己是一品大官般忧国忧民道:“很好,我大景朝臣就该这样,方有大国风范。”
瞧瞧,
都是她昨天的功劳,皇帝不赏她个几千两都对不起她做出的贡献。
颜溪喜滋滋的想着,也归了队伍最末尾,安安分分等着皇帝上朝。
不多时,皇帝从乾坤殿侧门走出,大步迈上皇椅。
照例是群臣行礼,皇帝道了免礼之后便开始让朝臣们上报今日国事。
颜溪默默听着,并未插话,事实上她的品阶也插不上话。
而今日与往常不同的是,右列文臣之中还多了一个人。
这人是颜溪的熟人,她的小弟诚王。
可见诚王这些天也是下足了功夫,竟然回到了早朝,他先前只是在宫中侍奉皇帝而已,再往前更是幽禁之中。
谈论国事的时候,诚王也同颜溪一样十分沉默,以前他凡事都喜欢插一脚,和太子作对,如今却只是默默垂首,便如真改过自新一般。
等国事讨论过半,颜溪正在腹稿待会儿要参的人,突听见皇帝道:“南方水患,如今正是急需物资与银钱的时候,诸位爱卿可有何办法?”
大景国库丰盈,也不是不能支援,但依然有些缺口,毕竟大景要花钱的地方还很多。
皇帝的意思,是想问群臣,该从哪里将这缺口补上。
然而颜溪目光一转,突然站了出来,拱手道:“臣有个办法。”
皇帝如今瞧着她就有些脑仁痛,见她又站出来,他眉心一跳,很想说‘朕没问你’,但又碍于皇帝威严,只好道:“颜爱卿有何方法?”
皇帝已经做好了她语出惊人的准备了。
但颜溪并未如他想象中那样侃天侃地,反倒十分诚恳道:“陛下,大景乃陛下的大景,也是臣子们的大景,陛下有忧,国之有难,作为臣子的就该尽臣子的本分,为陛下,为大景解忧,此时何须挪动北方军饷?”
她义正言辞:“军人们驻守边疆,最是令人敬佩,他们的银钱物质绝不能动,臣子们食君之禄,自当有为国牺牲的义务,臣提议,这些银钱就由群臣凑齐,送往南方,让南方百姓能安然度过水患。”
说完这话,不等皇帝目光变得诧
异,颜溪便吸了口气,大声道:“臣仅代表从五品御史郎,为此次水患捐献一千两。”
“······”
倘若目光有实质,颜溪大概已经被挫骨扬灰了。
她一边说代表自己,一个从五品小官,一边又捐了一千两,从五品捐了一千两,那四品呢?三品呢?二品之上就是内阁行走,天子近臣,你捐不捐?更别提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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