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得准,说得对。俺是高校长的第二个,兰兰妈走了,俺来了,俺今年三十八岁,比兰兰大十七岁。”
赵红都一直以为她是高翠兰的亲妈,一听这个顿时蒙圈,头有点晕,身子摇晃了一下,为自己胡乱看相感到一种莫名的内疚。
一榻互图一看,拉得更紧了,死活不让赵红都挣脱。
赵红都无奈,不由自主挪动了一个座位,挨着她坐,悄悄问:“兰兰妈怎么走的?这跟你有没有关系?”
这话像尖刀一样,吓得一榻互图一哆嗦,装着晕倒,在赵红都耳朵上说:“一会俺出个酒令,你就明白了。”
赵红都感觉这娘儿们太深了,也不敢胡说了,只好打个掩饰:“哦哦,你头晕啊,这也传染吗,我也头晕得厉害,受不了了,俺要出去透透气。”
一榻互图倒反应迅捷:“我会掐穴,来吧,天柱穴。五分钟就好了。”
赵红都一看她的眼神,已经明白她的意思,要来个真正治头晕的掐穴,赶紧俯下身子,把头埋在她的腿上。天柱穴在颈后部斜方肌上方,一榻互图掐住,缓缓揉动,轻声细语:“五分钟就好了。”
赵红都的鼻息呼出,被她美腿挡住,热气旋了回来,这边还在呼出,又旋了回去,形成了一个小气候,这一带基本就是热带雨林气候了。激烈冲撞的积雨云已经要电闪雷鸣。赵红都不得不抬起头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榻互图却不干了:“怎么回事,五分钟,这才两分多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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