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你们在做什么?”她似是心情不好,也不正眼瞧两人,冷声问道。
赵杏衫微微垂头:“师尊,我在温习今日的功课以及心法。”
李清嘉也是答道:“我在钻研师尊今日教的剑法。”
她点了点头,这两个弟子还算勤学,她只需将原主所能教的倾心教诲即可。
洛宁看向赵杏衫:“近来风大,你们虽是修习之人,不是凡人之躯但也得注意着,要是感冒了,你们不仅要受病痛的折磨,我还要罚你们。”
“是。”
她垂眼,冷漠道:“你们那小师弟在哪?这么早就歇息了?”
赵杏衫以为师尊还要继续为难谢长思,一时有些不忍:“师弟他已早早入睡,大概是因为今日太过疲惫。”
她又问了句:“药上了吗?”
赵杏衫一愣,摇了摇头:“弟子不知。”
一旁的李清嘉微微有些失落,师尊她为何不同自己搭话?往日里她明明与他也算亲近。
洛宁面色一冷:“我明日可是要继续让他这般,他不上药,要是在那路上累的晕倒了,丢的不是本尊的脸?更何况那是我魔门里上好的伤药,他敢不识抬举?”
说完,也不管他们两人说什么,她直接迈步往里走去,然后推开门,与他正好对上视线。
她一眼就看到他放在一旁未曾动过的药,随即冷笑一声,然后将门关上。
门被她甩的极其用力,“砰”的一声,足以看出其人心底的震怒。
被隔绝在外的赵杏衫一时更加担心,依师尊这性子,小师弟怕是有苦头吃了。
李清嘉则是冷了脸色,一脸阴沉。
凭什么师尊对那新来的小师弟这般照顾,还关心他上不上药?
屋内。
谢长思默默地垂下眼,刚刚他在想事情并不知道她已经来了,这才毫无准备。
“药怎么不上?怎么?厌恶我?不愿用我的药?”
她走到他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一袭红衣衬得她的容颜格外娇艳。
难道是她表现得太让别人害怕了?还是说之前的事给他留下了阴影?可不上药怎么行呢,今天那些活也并不轻松,他想必很疼吧?
他抬眼与她对视,眼里满是歉意:“不是的,师尊。”
一股清香钻入他的鼻间,不像那些脂粉味,反而像是她身上熏香的味道。
她讥讽的一笑:“没有?”她的视线往下,然后落在他的手上,“这小瓷瓶的瓶口可是都没开封呢。”
他身子一僵,从她的话语里感受到危险的意味。
不仅如此,谢长思还从她的眼里看出些许杀意,这其中沉默的间隔她似乎正在衡量是否要夺了他的性命。
若是她真想杀了他......谢长思眸子一暗,就算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死也要咬下她身上的肉。
但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谢长思一改往常的沉默,小心翼翼的说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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