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冤:“陛下!臣对陛下忠心可鉴,绝无不臣之心,定然是有小人陷害我啊!请陛下明察!明察啊!”
“你是说……你不知道这枚玉玺藏在你的院子里?”李治把玩着手上的假玉玺,漫不经心的说道。
房遗直猛点头:“是是是!臣真的不知道,请陛下明察,还臣清白!”
“胡说八道!”李治脸色猛然一沉,抬起脚就将房遗直踹远,“这枚玉玺最起码需要打磨几个月才能完工,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几个月之前就开始计划陷害你?你当朕是傻子不成?明明是你要陷害胞弟,还敢狡辩!哼!来人,拖下去,无需多审,直接押入大牢!”
房遗直再如何哭喊,李治都没有再理会。
长孙无忌看着房遗直被拖出去,眼神微微眯起:今晚……得想个办法除掉他!
就在房遗直被拖到房门口,殿内气氛异常沉闷的时候,又走进来几名士兵,暂时打破了沉默。
“陛下,末将在房遗直主卧和书房内发现一些书信,还请……还请陛下过目。”士兵的表现有点不自然,宦官接过书信递交到李治手上。
而门口的房遗直看到这些书信的时候变得面如死灰。因为书信上的内容,正是长孙无忌指示他诬陷房遗爱!
当初长孙无忌为了避嫌,诬陷一事全写在书信上,让亲信秘密送到房遗直府上。也怪房遗直自己大意,如此重要的书信居然没有第一时间销毁掉。
一方面他是想留下证据,不至于让自己完全被长孙无忌把控,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另一方面,他根本没想到李治会来搜他的书房!大意之下才导致这几封书信没有被销毁,被搜了出来。
李治看了书信,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从长孙无忌指示房遗直陷害房遗爱,到房遗爱伙同长孙无忌谋反,书信上都写得清清楚楚!
如果说长孙无忌把控朝堂,玩弄权政他还可以尚且忍耐的话,那么谋反,他真的是不可再忍了!
刀都快架到自己脖子上了,再忍还配做这个皇帝么?
“房遗直!”李治叫住了快被拖到门外的房遗直,脸色阴沉的发问:“这些书信内容是否属实?”
房遗直现在已经被吓的大脑短路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忙点头,把一切都招了。
“陛下,这些都是长孙无忌指示我做的,臣被长孙无忌胁迫,不得已而为止啊!这些书信都是长孙无忌亲手所写,都是他指示的,真的与我无关啊!陛下饶命啊!”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房遗直也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什么长孙无忌,什么权倾朝野?老子命都不保了,还需要顾忌你什么?把你卖了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长孙无忌万没有想到房遗直居然留下了这些书信,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在这里把自己卖了,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他有点临时反应不过来。
正当他在脑海里编织说辞的时候,李治从几张信纸中抽出一张晃了晃,“这么说,你们伙同谋反也属实?哼!朕果然没有冤枉你!来人!拖走!”
房遗直哀嚎一声,被士兵拖走。殿堂里的温度也仿佛一下子被抽空,冷的让人浑身颤抖!
长孙无忌居然谋反?所有大臣心底都出了一层冷汗。
这罪名要是坐实,那他们就算没有参与也要遭殃了啊!朝堂势必会被大清洗,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又该何去何从?
大臣们沉默的时候,李治微微转身,眯着眼看着长孙无忌――他曾经敬重的舅舅,现在居然要谋反!
舅舅啊,不能怪朕,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过于贪心了吧!李治心里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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